首页 > 民国清流.大师们的中兴时代 > 第二章 民国二十一年(1932)
玄月十五日
守常惨死,独秀幽囚,《新青年》昔日朋友又少一人;
是年5月7日,北京师范大学研讨院的毕业生们,为报答师长的谆谆教诲,特宴请众传授。钱玄同按例回绝,为顾念师生交谊,他插手了饭后的师生合影。
传闻你害了多时的胃病,迩来看报,说你到上海考核商务印书馆的编辑部,晓得是病好了:这是个可喜的动静……我诚恳警告你:你要把口语诗坛的第一把交椅让给别人,这是你的自在……我迩来的景象,真是不得了!每天闹的是断炊!北大的钱,已三月没寄来,电报去催,也是不寄;留学费也欠了三个月不发,高鲁还清闲安闲,做他的官,领他的俸。我身间有几个苏,便买只面包吃吃,没有便算。但除闭眼忍耐以外,也就没有别法。(这是件不得了的事,另有详信在夷初处,请你向他要了看一看,救救我罢!)但有一件事要请你着力帮手。我明天向蔡先生提出一个《创设中国语音学尝试室的打算书》,想来你不久便能够瞥见。这是我万分但愿他胜利的一件事,曾向蔡先生劈面说过,他很同意。但他虽同意,还要颠末各种的会。以是我要哀告你,也替我卖些力量,使他早日有些成议,我真感激不尽了。
俞平伯与顾颉刚的另一严峻发明,是高鹗续补《红楼梦》后四十回。
转头看看“五四”以来的文明骁将及反动文艺兵士们,从文学到文明,求激进剧变,都有暴躁极度的心机偏向,常常导致急功近利或简朴片面化的偏向,特别更易导致以政治本准代替文艺本身的美学代价衡量。举凡缔造社、太阳社诸公,包含在共产国际批示和“左倾”线路影响下的左联,他们倡导并实际的所谓“反动文学”,恰好与文学、文明的健全生长相悖。
十年前,我是个在《新青年》上做文章反对旧剧的人。当时之以是反对,正因为旧剧在中国舞台上所占的职位太优胜了,太独揽了,不给它一些打击,新派的口语剧,断没有机遇能够钻出头来。到现在,新派的口语剧已经垂垂的成为一种气候……以是对于旧剧,已不必再取进犯态度;不但不进犯,并且很但愿它发财,很但愿它能把以往的长处保存着,把以往的缺点弥补起来……必须按着步调,垂垂的改去。若要把它一脚踢翻了搬进西洋货来,恐怕还不是底子的体例。
鲁迅在《自叙传略》中承认,“初做小说是在一九一八年,因为我的朋友钱玄同的奉劝,做来登在《新青年》上的。这时才用‘鲁迅’的笔名”。周作人厥后写回想,证明了此说不虚。
当年,刘半农与从美国返来的胡适博士,几近是同时踏入位于北京沙岸的北大校园的。很快,陈独秀、胡适、刘半农便动手改组《新青年》事情。是年10月16日,刘半农在给老友钱玄同的复书中有如许一段话:
钱玄同,原名夏,字中季,自称“疑古玄同”。浙江吴今(今湖州)人。1906年留学日本早稻田大学文学系,翌年插手联盟会,与周氏兄弟、刘师培等人师从章太炎,学习笔墨学,研讨音韵训古。1910年返国在浙江、北京等地的中学教书。1916年被聘为北京高档师范黉舍兼北京大学传授。1917年,北大理科学长陈独秀携《新青年》入京,钱玄同参与编辑。与胡适、陈独秀等一起处置新文明活动,在他的催促下,鲁迅的《狂人日记》颁发在《新青年》上,付与中国小说新气象,具有划期间的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