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华岛上的粮草已经全数搬走,岛上空无一物。水军也要分开,他们本来想和锦衣卫一起走陆路回京,但没有马匹,又舍不得那些海船,以是走水路去天津,趁便帮锦衣卫搬运一些临时用不上的辎重。
两人相视哈哈大笔,朝鲜使臣听到马蹄声响,慌得上楼观瞧,看到袁祖二人笑得那么高兴,不由取出纸条记下:袁崇焕、祖大寿二人在建奴强兵压境之时,谈笑自如,很有大将风采。
山海关是天下第一雄关,建奴当然是攻不破的。但建奴一旦打击山海关。作为山海关的前卫的宁远城,必然要倾巢而出,与山海关的将士协同作战,将建奴剿除在山海关下。这是孙承宗定下的战略,他也点了头了。
他勃然大怒,道:“这回我是完了,觉华岛必然丢了。行,我活不了,你们也别想活。我在去都城交头,也会把你们的头一起带上,向皇上请罪。”
来的人天然不是建奴,而是朱由诚。
厥后总算有个年青的将拥有点勇气,领着三千人出关。也不晓得他们去了那里,在关外晃了七八天又返来了,说舆图过期了,找不到觉华岛的位置。
ps:(感激订阅的书友,趁便滚键盘求保举,求月票。本日两更妥妥的。)
袁崇焕心中“格登”一下,他最担忧的事产生了:建奴直接攻打山海关。
大明天启六年仲春旬日中午四刻,朱由诚带领锦衣卫从觉华岛踏冰过海。直奔山海关。
像高第如许诚恳的人都发飙了,诸将晓得这回免不了要出关一趟了。他们只好说,关外已经没有明军的城堡,得备好起码半个月的粮草。所谓兵马未动,粮草先行嘛。
祖大寿阴阴地说道:“建奴兵力强大,抓捕一个小小的联络兵是很轻易的事。你如何就晓得必然会有漏网之鱼呢?”
袁崇焕和祖大寿站在城墙上听得这伙骑兵马蹄声整齐,还带着马车,猜想他们应当是建奴军队里精锐中的精锐。命令宁远城全城防备。但是等了半天,也没看到建奴兵临城下,马蹄声反而越来越远。
“我晓得。但我就怕建奴打的是围点打援的主张,压根就不想攻打山海关,只是在城下鼓噪。以高第那怯懦的脾气,必然会号令我们不吝统统代价声援。到时我们分开宁远的坚城,建奴必然会吃掉我们的增救兵队,然后转头打击宁远城,到时玉石俱焚。”
带着如许马车招摇过市,百姓们便晓得大明又打了一个大败仗,天启天子的名誉进一步进步,宵小被震慑住。大明的政权更加安定。
看到腰牌上的字,这家伙差点把心脏病给吓出来,赶快双手接过,心中悄悄光荣,没有获咎朱由诚,不然长几个脑袋也不敷砍哪。
祖大寿见袁崇焕愁眉不展,晓得他担忧甚么,劝道:“袁大人何必担忧,一来朝廷的号令是让您守住宁远城,二来,建奴打击山海关,必然会围歼大明的联络兵。”
天津是朱由诚挑中的水兵基地,离北京很近,便于调剂。
朱由诚手里目前有近三万颗头颅,搬运成了一个费事的题目。实在把首级交给王锡斧,让他用海船运回天津,然后转运至北京最为便利。但朱由诚回绝了这个计划。
朱由诚把魏公公的腰牌递给王锡斧,让他找天津的官员,先把军港建起来。
哀叹半天,他一拍桌子,暗下决计,人生六合间,总要留下一点名声。旧事不成追,后事犹可为。觉华岛丢了就丢了,但山海关必然要守住。以后皇上要杀要留,随他去,但后代提到高第,必定会赞誉他守住国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