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诚嘲笑道:“谁奉告你金兵已经灰飞烟灭?现在建奴已经建国称帝,他们的国号就是金。这意味着他们已经担当了前金的狼子野心,企图侵犯大明的百姓。在辽东沦亡地区,汉人男人被搏斗,女子被奸|淫,小童被煮食,他们的运气还不如落在前金手中的大宋汉人。你们听到他们的罪过,不气愤,而看到有一个墨客强忍内心悲忿,把金兵的暴行写出来警省世人,你们倒气愤起来了。有本领,去参军,杀一个建奴,不管老幼,都为大明百姓报了一分血海深仇!”
人声鼎沸,朱诚大喝了几声都没任何感化,他取出燧发后装膛线火铳,装弹,对空放了一枪。
吴虎平、禇良、蒋庭、冯定邦赶过来参议对策。
朱诚轻声骂道:“靠,本来是这件事。”
二十五个大嗓门复述了一遍朱诚的话。
一名青年文士走上前,一揖到地,朗声说道:“鄙人何腾蛟,贵州人士,在都城偶尔读到,看到上面连载冯梦龙的平话。这本平话为金人张目,把汉人写得卑贱脆弱,真是汉奸文人的代表。我们收到动静,冯梦龙藏匿在京西皇庄,请把他交出来,接管公理的审判。”
陈国齐不敢出声,带着朱诚往皇庄的围墙而去。
吴虎平道:“我们这里有500人,内里人虽多,倒是乌合之众。何况我们的大院是遵循制止强盗劫夺的标准制作的,要守住大院是轻而易举,但是要制止敌方职员大面积伤亡还是有必然的难度。”
何腾蛟道:“没有。不过,洗衣院是汉民气中的伤疤,时过境迁,金兵已经灰飞烟灭,另有需求揭开这个伤疤吗?”
朱诚道:“金国建洗衣院,把被俘虏的大宋女子丢出来,供金兵蹂|躏,有没有这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