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驿站的驿丞也不晓得发了甚么神经,不但不共同修路,还对筑路工人骂骂咧咧,成果朱诚一不打他,二不骂他,只是在修路的时候,把他的驿站圈在马路以外。成果现在看到别的驿站日进斗金,他悔怨了,亲身去朱诚的驻所赔罪报歉,头都磕肿了,朱诚也没有松口――他也是会记仇的。
李自成不敢用手指,用眼神表示。瘦子向朱诚行了个礼,笑得脸都挤成一个包子了,道:“朱大人一贯可好,标下给您存候了。”
青年见一个十来岁的小童身着蟒袍坐在车厢内里,晓得他便是朱诚,拱手一揖道:“标下李鸿基拜见千户大人,千户大人贤明神武,光彩照人,让标下自惭形秽了。”
李自成不敢接,朱诚道:“这个不是给你卖钱的,是你碰到极大|费事时,到北京来找我的凭据。”
“这个李……”朱诚本想叫李自成的,但想到他现在还没改名,一下子卡壳了。
说完,朱诚解下脖子上的一块玉佩,递给李自成。朱诚的玉佩天然用的是极品美玉,上面除了吉利的斑纹以外,另有一个诚字。
门口车马之声渐息,朱诚伸了个懒腰,猜想大抵没有甚么人来了吧,筹办带着朱由检去内里看看陕西的风景。陕西是个好处所,八百里秦川孕育了中原文明,既然来了,不旅游一番如何行呢?
有赢利的正面表率,另有悔怨的背面典范,如何不让这些驿丞抓紧时候来拍朱诚的马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