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> 18.黄金的终焉（四十九）
没有了下指令的人，畴昔的指令也已经消弭了，安排和毁灭对他没有任何意义。
如果天下得救后仍然回到本来的老路上，将统统经验抛诸脑后，那么就此毁灭也不错――身为极致虚无主义者的李林很轻易得出如许的结论。
――反过来讲，也就是如果能让他感觉“天下另有挽救的代价”，他会禁止这统统。
再好的鸟笼都不免让翅膀落空意义，就算想振翅也故意有力。
履行的对错。
但罗兰不以为这是李林成心刁难，也不是李林事到现在还固执于毁灭天下的表示。
分歧于盖亚，李林并不会对畴昔的暗影念念不忘。相对的，他也对将来没有甚么特别的期盼。
语气仍然冷酷，此中却有着没法被人发觉的奥妙窜改。
“笼子里的金丝雀或许很有安然感吧，既不会挨饿，也不会遭到内奸攻击。但是――”
天下在不竭生长窜改，公理的衡量标准也在呼应调剂。
“我不晓得鸟儿巴望的究竟是天空还是鸟笼，乃至不肯定鸟儿是否巴望当鸟，说不定鸟儿底子就不想要甚么翅膀。”
难点也就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