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岩目光四周瞟了下寻觅赵延沛,容毅说:“不消看了,早就醋跑了。”
赵延沛握住他的手,送到唇边亲了亲,“阿岩。”他凝睇着他,眼眸里仿佛带着说不出的密意。
沙发的中间放着一个盒子,内里装着几枝贴根海棠,艳红的花枝非常喜庆。这时节已经不是海棠着花的时候了,不晓得他是从那里找来的。
夏岩:“……”上回是……出售色相……
少尉一瞬不瞬地谛视着他,印象中大将向来都是一丝不苟的,从长年不离的赤手套到腰带上的皮扣,无一不透漏着其松散禁欲的气味。
一刹时,极致的愉悦像电流、像海啸涉及满身。他收回一声短促地嗟叹,连脚指都收缩了起来。
一只手悄悄地搭在他的腰间,他从前面拥住了他,下巴枕在他肩头上悄悄地蹭了蹭,“如许的夜晚,应当与阿岩燃尽红烛,共享春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