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有此事?”墨觞欢乐不已,这一趟公然没白来。
他从速让人把他的药拿来。这药最早时是楚楚留给他的,快吃完时,他便让太医试着制,只是太医制出来的丸药老是比楚楚的差一些,故这寒病近一年时有几次。他也曾找了齐国医术最高的神医来看,那神医也是没法,只说让齐皇还是找本来那大夫看的好,不然再过个两三年,这病怕是真的就不药可治了。
楚楚想了一想,“也好。归正她还小,也许过几年就忘了。”
“下去吧。”
祝雪生与龙映雪一起脸红了红,不过听着别人夸本身的孩子,做父母的内心天然是欢畅的,“皇上过奖了!”
可墨觞倒是一心想着尽快将仇敌赶出去,以是一鼓作气,操纵神武大炮,将联军赶到墨河以西,将墨河以北全数光复。
龙映雪与祝雪生早就传闻他伉俪又返来的事,既感不测,又感觉如他们那般传奇的人物,如果等闲死了才是没有天理,不死才是普通。只是没想到,本日墨觞竟亲身来了。
龙映雪笑笑,不语。
“女人,看来朕还得求你一次。”齐皇无法道。
“据火线的探子返来报,确切如此,还说那声音极大,离得近的震得耳朵嗡嗡做响。”
“嗯,不过那水路不易行,有几处险滩颇是凶恶,如果没个熟谙的人带着,恐怕也是行不通。”祝雪生又道。
此举大快墨国民气,朝野高低对墨觞莫不奖饰,百姓更是称墨觞是可媲美太祖与高祖天子的好天子。
龙映雪自去叫了龙乘风来,不过并未奉告他要见他的是皇上,只说是他们的故交,也就是思语的父亲。
“是,臣这就去写信。”
墨觞上前虚扶一把,“二位起来吧。现在是国难当头,我就直接说吧。我此次来,是想请二位帮手的。”
人家前人皆是重男轻女,墨觞倒好,重女轻男起来,对思语怎是一个宠字了得。
“俗话说,’虎父无犬子’,我信赖,以祝兄和龙庄主的为人,教出来的孩子定是胆识过人的。”
联军借着墨河的阵势守在黑河以西的墨山上,这令墨觞一筹莫展。楚楚笑道:“你啊,如何忘了傲然山庄的映雪姐姐和雪生师兄了。”
龙映雪自是清楚自家孩儿的心机,“风儿想如何称呼?”
战役仍在持续。齐国与成国联军惊骇神武大炮的能力,自是不敢再冒然打击。
龙映雪也道:“为国着力乃是我墨国子民应尽的本分。皇上固然叮咛就是!”
“这……”龙乘见也说不出甚么来。
“有,不过……”祝雪生有些疑虑。
“草民说的那人便是犬子,犬子自幼便喜在这墨河上玩,以是他对这墨河的每条水路最是熟谙,不过,他毕竟年青,本年也只十六岁,怕是担不了大任。”
祝雪生倒是没想到这个,便有些难堪隧道:“犬子哪能与陛下相提并论。”
龙映雪与祝雪生对视一眼,祝雪生单膝跪地,道:“皇上固然叮咛,草民万死不辞!”
“倒是配得上我的思语。”墨觞心道,只是一想到几年后思语就要出嫁了,墨觞的内心又模糊地有些不满。
“持续打!若只因为传闻墨觞返来了我们便撤了,那我齐国的颜面安在!且当年他教唆莫离来攻打我齐国,让朕又赔了很多黄金白银,这笔账也该算算清楚了!”
墨觞倒是欢畅了,“哼,思语但是公主,龙家小子能娶她那是他祖上的荫得,不过让他等上几年罢了,他还敢有甚么说辞?!”
“好,我也不再说甚么客气话。我就直说了吧,现在那联军驻在墨河以西的墨山上,祝兄也晓得,那边阵势险要,易守难攻,不知祝兄可有甚么良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