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另一头的周直毫无认识地抬起手背擦了擦额头，一脸难以名状的笑：“那就好，那就好。”
涂耸然气笑了：“跨年夜我能有甚么急事找你？”
唐青悠低着声音噙着笑：“我包管您不会漏过任何情节画面。您就跟我走吧，就算吃饼也要喝杯热茶，不然会噎着的。到时候听歌剧，人不舒畅。”
内心蓦地一暖，唐青悠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，浅笑着点了点头。视野对上皮卡斯那张没有多少美感却充满喜感的老脸，内心倒是忍不住响起调皮的画外音：难怪皮卡斯老绷着张脸呢，这笑起来更像皮卡丘了。
涂耸然透过车窗看了演睡的正香的唐青悠：“她睡着了。”
“太晚了……”唐青悠回绝的话还没说完，涂耸然巴巴看着她道：“我明天午餐都还没吃，你就陪我吃点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