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青山道:“却不知他错在那里?”
云水城主道:“恰是。铁公子已将老夫的剑招都熟记于胸,邵荣雁虽剑法习自老夫,但首要乃是学习出剑的伎俩与对力道的掌控,而对老夫的剑招并未一一晓得,只因招是死的,人是活的,是以他并没在剑招高低工夫,但此次与铁公子决斗,题目就出在了这。”
徐青山道:“徐某只是传闻过,但详情亦不晓得。”
云水城主道:“最难对于的不是铁公子,而是他的徒弟洪荒。洪荒这些年深居魔道门,用心研讨剑术,我那一招想来已被他破解。我想普天之下已没有人是他的敌手,很快就是他脱手之时。”
云水城主仰天大笑,道:“老夫已代徒儿赴他之约,是以邵荣雁亦无践约,告别了。”只见身形掠起,已无影无踪。
云水城主感喟一声:“实在真正对于的了洪荒的,只要玄帝一人,只可惜,哎,老夫担忧的是当今已无人能制住此人。”
徐青山问道:“敢问老先生,这又是为何,莫非邵荣雁有甚么不测?”
徐青山一听,骇怪不已,道:“不知此人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