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青山又看着常小飞,迷惑道:“摩天崖高不成测,以下更是深不见底,常兄弟身入无底之壑,竟安然无恙,却也是奇事。”
常小飞道:“我游上了湖水以后,见有一个山洞,内里杂草乱生,洞口几近遮挡不见。我扒开了杂草,进了山洞,乌黑一片,因而我顺着山壁,渐渐往前走,垂垂却有了亮光,而也越来越宽,到了最后,变得很宽广,很敞亮,本来在那一头有阳光照入。”
二人向胡老爹的酒馆走去,胡老爹必定筹办了很好的酒,但喝了酒,前面的路还是得走,徐青山内心也很苦,他何其自觉,何其无助,但是路还得走。常小飞不晓得玄帝是甚么人,但他是他的父亲,一小我没见过他的父亲一面,俄然见到了父亲的骸骨,该是如何的感受?这伤痛莫非是能用酒抚平的?
常小飞道:“大哥可晓得我活下来以后碰到了甚么事?”
常小飞看着不说话却眼睛直直盯着火线的徐青山,竟感受此人实在奇特,他偶然候那样善谈,偶然候却沉默不语,他的额头和脸上已有了皱纹,但一双眼睛锋利逼人,威气摄人,这双眼睛又给人一种很亲热的感受,此人实在奇特。常小飞心头已对徐青山增了好几分靠近感。
常小飞苦笑一声:“常小飞出来江湖,本不知惊骇是甚么东西,直到柳惊魂对我说了那些话,才让我感到了惊骇,而当我的身材坠落而下的时候,顺风而上,那是多么的酷寒,多么的砭骨,当时的惊骇是开初惊骇的百倍。而却也是常小飞命不该绝,竟坠入一条湖中,湖水极深。常小飞自幼熟谙水性,是以活了下来。”
徐青山道:“却不知产生了甚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