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来找你的吧?”他问道。
既然不是失恋?又是是甚么事让他如此痛苦呢?暮锦体贴道:“你是碰到甚么烦心的事儿了吗?总感受你活得并不高兴,我情愿当你的聆听者,你能够把烦心的事说出来,如许就不消压在内心那么难受了。”
“我甘心当野花,无拘无束,自在安闲。”他神情有些孤寂,挽起长袖,把手中的酒杯举起,一口而饮。
暮锦笑笑,“真没事的啦,我不消包扎的。”
“失恋?”这个词倒是新奇,他嫣然一笑道:“从未恋过,谈何失恋?”
他看她如此,忙说道:“这些事让下人做便好。”
暮锦内心嘲笑,明显就是个小女子嘛,还说本身是君子,她的火眼金睛早就发明他是女扮男装了。
他回身在画舫里到处乱翻,然后拿着药箱走到暮锦身边,神采凝重道:“坐下,给你包扎伤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