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兄妹谨慎翼翼的进了李家,恐怕走路步子重了惹李家人活力。
刘盼的棺材入土还没三日,衙门派人来到刘家,说刘宝在狱中与同一狱室的犯人打斗,两败俱伤都死了,让刘大兄妹去给刘宝收尸,若不在期限以内把刘宝的尸身带走,就将刘宝的尸身抛于荒漠。
“那好。你跟我一起去。”前次兄妹去李家,刘想一去就叩首,刘大自知不如刘想放得开。
李快意站在自家屋檐下,瞧着院子里伍大、伍二拿着半人高的大扫把用力的扫雪,厚厚的雪都比旺财、进宝高了,伍大兄弟将雪扫到扫角落,一会儿就堆成雪山。
次日,全村人就晓得李家从本日起每天卖给刘家五十斤豆腐的事。
李家人恍然大悟,难怪刘大的脾气一点都不像刘宝伉俪,本来碰到一个好师父。
“他白叟家是南边人,回故乡去了。”刘大目光透暴露对第一个师父浓浓的不舍。
大户人家把刘盼的尸身送了返来,同时送了一口棺材及六两银子。
雪大必有灾,宿世是此生也是。不晓得这一场雪,燕城有多少屋子塌了,多少人被冻死。
刘大坐下以后在赵氏审势的目光谛视下,答道:“侄子在打小工时跟的第一个师父是个极善的人,表面非常峻厉,实在心肠特别好,他把侄子当作儿子一样教诲,侄子的性子就是从当时窜改的。”
“大哥,你为了娶大嫂卖我。”
李快意接管了赵氏的美意,见赵氏出去了,开口道:“爹,雪大太,官道上怕有雪崩。我怕乡亲出去卖豆腐碰到雪崩。干脆我们家这两日撤除豆芽,别的买卖就不做了。”
雪落下了,次年干旱,不好。雪落大,当年雪灾,不好。老天爷就不会让北地的百姓舒畅。
有一天半夜俄然间风停了,万籁无声,温馨的能吓死人,没过一会儿就落下鹅毛大雪。
“眼看着刘家要完了,这不李家伸手帮了刘家。天无绝人之路。”
刘三哭道:“他们是好人。”
她本年才十五岁,怀了府里少爷的孩子五个月了都不自知,天冷路滑走路不谨慎摔了一跤大出血流产,做小月子受了寒,又传闻张氏死了,连着几个早晨做恶梦,早上没醒过来就这么死了。
刘想去厨房做饭,搬开面缸上面压着的石头,内里的黑面只要十几斤,家里五张嘴巴,这些黑面只够吃几天的,如果李家能大发慈悲帮帮家里,让大哥卖上豆腐就好了。
“刘家接受这么多的打击,已经到了绝境,要不是李家脱手帮手,刘家得家破人亡了。”
“我们家这般落魄,能够打动李家的只要诚恳。我们还是跟前次一样给李家叩首相求吧。”刘想脑海里闪过十天前李福康骂她们兄妹的模样,内心苦笑,年前还想过嫁给李福康,现在李福康成了李家少爷,不拿正眼瞧她,真是想都不敢想了。
“我们如果都去了,我怕李家说我们这是在逼迫他家。”下跪的那一刻,庄严没了,刘大不想让三个弟弟给别人下跪,也不想让李家有被逼迫的感受。
傍晚,李家四兄弟回家了,个个神采庞大。
刘想谨慎翼翼的道:“你去求求李家,让李家卖给你豆腐,你也跟王族的人一样卖豆腐赚银钱,你白日卖豆腐,早晨能在家,能护着我和弟弟。行不可?”
村人得知刘家出了这么多的事,都感觉刘大会把弟弟mm卖了,然后买田娶媳妇。
“你师父现在人呢?”
兄妹俩吃完晚餐,等着天全黑了,这就去了李家。
刘二挺起瘦的没几两肉的小胸脯,“大哥、三姐,我也跟着你们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