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药水进了邵明羿的喉咙,楚蝶衣才松了口,等了一会儿让他重新躺好,脱去他身上破裂的染血衣裳,只剩下一条亵裤。
站在崖边,捡起一块石头往下抛,却听不到石头落地的碰击声,足见此绝壁深不见底,楚蝶衣眉头紧蹙,她直觉邵明羿就在这绝壁下,这一起她也是凭着感受精确无误来到这里。
环顾四周,中间地上竟然有一个破了小口的瓦罐,火线上面洞隙间有水滴落下,楚蝶衣用布擦了擦瓦罐放在水滴下,然后举着火把捡了些枯树枝返来生起火堆,又把邵明羿移到捡回的干枯草上躺好。
只剩下那处绝壁。
翻开背包对两人停止了抢救包扎,楚蝶衣和宋恒安合力将两人扶上马背:“他们的伤势很严峻,你当即带他们归去医治。”
全部过程楚蝶衣心无旁笃,底子没重视到邵明羿完美的身材。
宋恒安只好牵着骏马往回走,他对楚蝶衣充满信心,坚信他们吉人自有天相。
悄悄趴在邵明羿心口,楚蝶衣含着泪道:“只要你醒过来,只要你好好的,我就嫁给你。”
睡意迷蒙间,灵敏感遭到有异声,楚蝶衣蓦地展开眼,原是邵明羿在说胡话,莫名的楚蝶衣凑过身去,就闻声邵明羿不住呢喃:“蝶衣……我还没娶蝶衣为妻……我不能死……”内心顿时被甚么填满,涨涨的,涩涩的,泪水无声滑过脸庞。
瓦罐装了大半的水,楚蝶衣支了个木架,将瓦罐吊挂在火堆上方,筹办熬点儿稀粥,几天没有进食邵明羿的身材受不住,她也一天半夜滴水未进,实在有些饿了。
从背包里拿出特制绳索,把带有铁爪的一头钉入空中,楚蝶衣渐渐往下移,然后拔出铁爪再钉入险要的峭壁,再往下挪动,如此几次十几次,终究达到崖底,面积不大且杂草杂花丛生,不远处有个小小的水潭,潭边几株树上结着青涩果子,而左手边杂草掩映中,模糊可见一个山洞。
“真的?”
楚蝶衣背着包,举着火把再次上路,最后到了丛林中间,当真细心查找了四周周遭约五里的处所,均未见邵明羿踪迹,前几天下了场暴雨,丛林里湿气甚重,即便邵明羿曾留下标记也被雨水冲刷洁净。
“我持续去找寻他。”不等宋恒安说甚么,楚蝶衣果断道:“放心,我和他都会安然返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