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张良此人也配得上他这个名字,给谢跛子出了几个点子,没几天,本来专为机器厂收废旧的几家个别户的老板全都重伤住院,谢跛子顺势把这单买卖接过来做。
张良摇了点头道:“不是废旧的题目啊,刚拖归去的发动机她给封存了,要比及我和事情组归去的时候再拆解查验,你说这是为甚么?”
别的不说,他谢跛子跟张良早晨出去一个局随随便便几万块要花掉,谢跛子全程卖力给钱,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。
一阵狠恶的拍门声将方长从睡梦中拉了返来,精精力神地去开了门,门内里站着慌镇静张的付颖。
谢跛子一想到他老婆那德行就忍不住打冷颤,的确不敢再多想一下子。
坐在劈面的谢跛子端起酒杯来劝酒,满脸通红,早就已经喝上头了。
张良分到机器厂十年,从技术员干起,三年景为汽修车间副主任,又三年,成为出产办主任,仅仅过了一年,就从出产办主任升到了副厂长。
“良哥,来来来喝酒啊……”
一大缸子凉白开灌进了肚子,方长挥了挥手道:“走吧!”
谢跛子和他身边的女人见状一块儿含混地笑了起来。
咚咚咚咚……
以是谢跛子再也坐不住了,不过他也有点不信赖周芸阿谁婆娘会懂这些玩意儿。
不觉间,付颖的心跳加快了!
“良哥哥,谁惹你活力了,讨厌死了!”妖艳的女人酥声娇滴滴地哼道:“要不我们去房间吧,人家帮你泄泄火,有冰块和跳跳糖哦!”
张良摇了点头道:“对一个刚来的小朋友没需求下这么重的手,传出去影响不好,如许,明天不是收废旧的时候到了吗,你让你老婆带人去把机器厂的门先堵了,看看周芸如何下台!”
看着方长的背影,付颖生出一种非常独特的感受,她也找不到合适的词儿来描述,低头一看那电脑屏幕上的图纸,眼睛一下子再也挪不开了,这是……他制的图?
等张良一口气把厂里这两天产生的事情说出来以后,谢跛子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,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叫道:“草尼玛的,胆量比个子还大,断我们财路?哥,你放心,周芸那边早晨我叫人去堵她,如果不识相,直接把她给轮了。至于阿谁小杂碎,先把腿给我打折了再说!”
如果说谢跛子在这个天下另有一个怕的人,那必然是他老婆,这娘们儿可不是母老虎能比的,凶悍程度堪比山匪路霸,谢跛子跟她动过手,都快把她打死了,这个女人也没让步,硬是把谢跛折磨得哭天喊地,这事儿才算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