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另有几百条批评:咪咪大你那么多年还没舔够吗!!!
林煜看到这句话,笑了一声,点下了同意。
收回思路,林煜点开了一只虾米的主页,一只虾米的头像是他画的猫耳阿凛,但却只要半张脸,就连置顶微博上的配图都是半张脸。林煜看了一下转发,有好几百条,都是嗷嗷着让他补齐的。再往下一拉,就瞥见一只虾米转了这一条,上面写着:完整版的女神等我舔够了再放出来,就是那么率性[/doge]
看林煜就顾着笑,一句安抚他的话都没有,程念念越说越气,一拍桌子不忿道:“你也老迈不小还没工具呢!凭啥就催我!”
一小我的手机号能够拿来干甚么?
谢嘉言清了清嗓子:“阿谁,老迈,你真不要这份质料了?”
“我妈给我看的第一个男人长的像吴彦祖,真特么像,我当时就感觉吧,这么帅这么有钱还没结婚,估计就在在等我结这一段善缘的。成果第二天一去,卧就槽了,他那一整张脸也就肤色像。我没美意义喷他,问他这照片是如何回事,他也挺不美意义就说是本身p的,你造吗我当时都想把他拉到我们社团来做前期,如此人才若不为以重用,宰相之过也!”
程念念已经27岁了,表面看着却像一个17岁的。她个子娇小,穿衣气势也很敬爱。眼睛是标准的新月眼,一笑就会弯起来,更别提脸上另有婴儿肥,如何看如何嫩。程念念看着林煜头上贴着的纱布,问他:“如何弄的?”
手机震了一下,那人的老友申请又发了过来:林教员,我是谢嘉言>.<
林煜眼神一凝,他有两个企鹅号,一个是公家号,已经交给助理打理,另有一个就是这个私家号,从没有对外提及过。头像林煜懒得换,用的还是体系默许的,名字也只要一个简朴的l。
程念念学了几年的跆拳道,现在在一个健身俱乐部担负跆拳道锻练,从小就常常会随身带一些跌打毁伤的药膏。林煜没接,反问对方:“那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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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念念哦了一声,撕下对方额头上的纱布瞧了一眼,“不严峻。”她解开安然带,探身从后排地上拎过来一个药箱,在一堆东西里挑遴选拣了半天,递给林煜一管药“这个拿归去擦,活血化瘀的。”
吃完饭,丁鹏飞摸出根烟深深吸了一口,问谢嘉言:“真不给老迈发了?”
那还是客岁的事,林煜在圈子里一向处于神隐的状况,时不时诈尸发一条微博,也不体贴圈子里的那些事情。还是听小锦提起过,有一个粉丝专门以本身为原型画各种百般的小黄图,就连她都在存眷着。
谢嘉言:“额……”
他手指悄悄动了动,又发畴昔一条动静:[头像不错。]
劈面沉默半天,仿佛是走到了一个温馨的角落,背景的杂音少了很多,“苏未让你问的?”
丁鹏飞听了这话,噫了一声,恨不得一个白眼翻到天灵盖。
顺动手机号能够查出你的绑定的企鹅微信微博,在互联网一搜还能够晓得你之前公布或者参与事件的各种信息,再深一点还能够扒出你的住址。
林煜拿起手机点开了这小我的头像,恰是一只虾米未放出的完整版猫耳阿凛,一旁的留白处另有一个q版虾米的署名。
林煜在归去的路上翻开企鹅看了看,公然有几条留言,另有一个……老友申请?
谢嘉言想起这件事就心烦:“不晓得,我打个电话问问。”他摸脱手机给钟诚打了畴昔,通了两声对方就接了起来,背景有点喧闹“阿言?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