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她就靠在椅背上,垂着眼眸不再言语,身上说不出的覆盖着一抹灰色的失落,连嘴角牵起的笑仿佛都带着些许苦涩。
当时候蒋梧阙不晓得那里弄得一身水汽,蹲在地上好不成怜,远处是大她几岁的太女正想往这边走。
姐姐两个字封禹实在叫不出口,干脆直接省略了。
蒋梧阙倒是叫真的给他弥补完整,“没错,跟在我前面喊姐姐。”
“你我一别多年,你自此去了天高地阔的边陲,见地的风景更多,所熟谙的人也定然很多,那里会记得深宫高墙下多年前的一件小事呢?”
封老嗯了一声,没对封禹措置贾校尉的事多做点评。
封禹面色猜疑,确切不信。
蒋梧阙挑眉,心道归正你不记得了,我不管说甚么你都不得不信。
“不像我,自幼软禁于红墙黄瓦之下,看到的不过只要头顶的一方六合,所见的也只要宫里的下人奴婢,半夜梦醒之时只能揣着当年的一点风趣回想度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