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妈妈好短长啊!”狗剩吞咽着口水,“臭的也能变成香的。”
“来,儿子。”田桑桑舀了碗白菜汤给他:“猪下水不能吃太多,吃多了也油腻,喝口汤润润胃。”
田桑桑看着他那直勾勾的眼神落在饭桌上,便好笑地摇点头。
想起那天坐了李正熊的车,田桑桑把李正熊的那份也给鼓捣了出来。
李小琴从速拿过木碗,“别吃了,咱进屋配着饭吃。”
给孟书言盛了一碗白花花的米饭,现在桌上,有鱼、有汤、有炒得香喷喷的猪下水。
孟书言听着火伴的嘉奖,高傲地翘了翘嘴角,嗯,妈妈最短长了!
虽是这么说,可孩子心性出售了他,他还是站着一动不动。
做了一道青椒炒猪腰子,爆炒猪肝,一道猪下水大杂烩。绿豆炖猪大肠汤,已经在空间炖了,还煮了香喷喷的米饭。
闻着猪下水的飘香,狗剩用力用鼻子吸了吸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,嘴角挂着可疑的银丝。
“阿姨~”狗剩的脸微红,挠了挠头发。之前是很不喜好这个阿姨的,可自从前次吃了阿姨给的小笼包,他就喜好上了阿姨。
饭吃到一半,钟婶子便找来了,喜道:“桑桑啊,狗剩年纪小嘴馋,你咋还真的给了他一碗,你家够不敷啊?”说话的同时,已经看到了一桌子,顿时也稍稍放下心。她是怕田桑桑家本身都不敷吃了,还美意给他们家狗剩。
狗剩拿了人家的一碗下饭菜,钟婶子是说甚么也不肯留在她家里吃了,摆摆手:“你这孩子脱手也风雅,一脱手就是一碗。不过啊你做的是真好吃,我已经吃过了,你和言言就多吃点,我这还要下田。下回你跟我说说这做法,我跟你学学,还是你们年青人主张多,也讲究。”
狗剩悄悄问孟书言:“言弟,你妈妈做的啥,咋这么香嘞?”
前次,李小琴也是试着去抓螃蟹来清蒸,也试着做起了那啥蟹粉小笼包,可做出来的和田桑桑有着天壤之别,她也就放弃了。人比人气死人,这她认。
狗剩虽是小馋虫,但也晓得不能随便在别人家吃东西。
田桑桑把几道猪下水做的菜端出去时,看到了孟书言和狗剩,两个孩子一高一矮,齐齐靠着门,只能瞥见两小只的脑袋。
田桑桑和孟书言均是饿了好久,两人就着颗粒饱满的米饭,吃着色香味俱全的猪下水,不一会儿便吃得满嘴油光。
到底只吃了七分饱,孟书言倒是将近吃撑了,摸着有些圆滚滚的小肚子,砸巴砸巴小嘴,收回满足的喟叹。
“妈妈,是猪下水,桑桑阿姨给我的。”狗剩把东西往前递。
“胡说,猪下水臭死人了。”虽是这么说,李小琴还是伸手往碗里拿了一块猪肠子,夸大地瞪大眼:“明显是猪下水,桑桑这咋做的,这么香!”
拿出一个木碗,田桑桑把各自几道菜都舀了一点,朝他招招手:“来,阿姨给你拿一碗,你带回家给家人一块吃。”
衣服要如何做她已经构思好了,也剪好了布料,现在只差缝制起来了。
小朋友的心机就是这么纯真,一些吃的便能拉拢。
狗剩走后,田桑桑进了屋,到了空间里,兑换了一块豆腐,一棵白菜,做了白菜豆腐汤。猪下水虽不太肥腻,却也油腥,喝点平淡的汤搭着才是好的。又抓了条草鱼煎了煎,蘸着酱。
田桑桑环顾了一眼屋子,想着要如何赢利,这屋子家徒四壁,得存钱创新一下,或者找个更好的屋子;另有就是要有稳定的支出,她筹算去镇上开个铺子,但是没铺子啊,买铺子需求钱,赶明儿还得去探听探听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