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大汉满脸横肉,高低看了几眼走路过来,穿戴不能再浅显的的周小墨,干咳了几声。
满脸横肉的大汉说道:“出来吧!只要进到这里,就是天王老子来找你,我们也会说没有瞥见人。”
“呵呵!你也得有那胆量来吃白食。”魁伟的青衣大汉嘲笑,“来这里的端方,你总该晓得吧。”
满脸混肉的大汉看了看周小墨手里的钱,又朝他身后看了一眼,说道:“看你本年也不小了,竟然还是个雏儿。”
这也不能怪他们,就是在二十一世纪,以貌取人的也大有人在。
知之为知之,不知就要不耻下问了。周小墨挺朴拙的问道:“逛乐子还要甚么端方?”
周小墨用心和两名公子哥儿间保持一段间隔,看着他们在两名青衣大汉的点头哈腰中走入客堂。
“玛的,连进青楼的端方都不晓得,你这小子想拿大爷我消遣来着。”魁巨大汉说着推了周小墨一个趔趄,“快滚,下次再来,大爷我一拳打断你的门牙。”
“喂!你到那里去。”另一名魁伟的青衣大汉见周小墨不顾火伴的咳止,仍径直走来,便跨前一步,拦住他问道。
周小墨不为所动。他晓得这二人是以貌取人了,我如果穿着光鲜的乘坐马车过来,他们必定又会换上另一张嘴脸,对我点头哈腰。
“身上带钱了吗。”刚才那名干咳嗽的大汉也上前几步问道。
周小墨笑了,这也太直白了吧,他拍了拍腰间:“不带钱,我莫非是来吃白食的?”
周小墨收好钱,笑着向内里走去,闻声前面阿谁一脸横肉的大汉轻声说道:“这小子必定也是个穷逼,竟然到十八岁还是个雏儿,看模样是憋不住了,偷了家里的钱出来找乐子。”
周小墨眼睛一转:“二位大哥,不瞒你们说,我这是第一次进青楼,是瞒着家里人偷偷跑出来的。”
“吁……”
周小墨问小厮:“这位就是麻麻吗?”
就在此时,就听门外有人扯着嗓子喊道:“麻麻,刘至公子到了。”
等两名年青人下来后,车夫才驾驶马车在前边的空位边停了下来。
进入大堂,门内里也站着两名青衣大汉,见周小墨出去,早有一名面黄肌瘦,看上去大抵十三四岁的青衣小厮快步走了过来,高低看了他几眼,问道:“这位公子可有相好的?”
在这个社会,人的寿命大多很短,以是,很多男人十七八岁时孩子都能打酱油了。周小墨晓得,如果不是因为两个伯伯过于放纵而早死,估计老爸早就给他娶了媳妇,说不定娃都抱了几个。
“如果每个像你如许的人都要麻麻出来欢迎,那她还不累死。当然了,只要你肯出钱,天然能见到麻麻喽!”青楼的小厮对客人本来就是自来熟,跟周小墨聊了一会,就已显得很活泼,“看你也是第一次来这里,只要随便找一个能让你销魂的就行了,还挑甚么食?”
周小墨眼睛飘着别处,问小厮:“小哥,如何没有看到你们家的老板和麻麻?”
堂门内里树荫下躺着一个老头,边上放着个壶茶,摇着葵扇,只是睁眼扫了周小墨一圈,又闭上眼睛,嘴里不知哼着甚么小调,一听就很鄙陋。
玛的,看来少爷我抱病了是人皆尽知啊!周小墨问道,“那如何才气见到麻麻呢?”
卧槽,连挑食也用上了。周小墨感觉小厮很成心机,看着他这机警小样,估计在这里也混了好久,神采蜡黄,一看就是被打上了这个圈子的烙印。
一脸横肉的大汉,俄然暴露鄙陋的笑容,说道:“照这么说,你还是一个雏儿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