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三名外村夫明天怕是要有好果子吃了。”一名嫖客早就看不惯周小墨喝咖啡的那付德行,本来他一双咸猪手能够把几个丫头身上的便宜尽占一遍,谁知自从这小子呈现,几个丫头的眼神一向就没有分开过这小子,这让贰内心非常的不爽。
别的三名大汉,各自敞着大肚腩,扛着横刀或者拎着唐刀,威风八面的跟着下楼。有人敢在硖石县找张二公子的茬儿,这特娘的不是扒眼睛照镜子——自找丢脸嘛!
“正主不出来,却来了几条癞皮狗,”高嵩只是瞥了一眼向楼下走来的几名恶汉,嘲笑,道,“老鸨婆,你就让那张捕头的二公子出来,我倒要看看,是张捕头长了三头六臂,还是他家的公子长了六头三臂。”
高嵩冷声道:“我家公子不是此地人,又能如何。”
拿出三包写满英文的雀巢三合一咖啡,看似顺手的把咖啡的包装袋放在桌上,在几个丫头和嫖客的谛视下,拎起开水壶,冲出三杯芳香四溢的咖啡,拿出一个银色彩羹,把三个杯子里的咖啡搅匀,然后朝也是一脸懵逼的宗林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然后端起杯子,文雅的渐渐品酌,神态甚是萧洒,仿佛没把高嵩和老鸨的剑拔弩张当回事。
每年到这个时候,都会有大量的外埠有钱旅客来到硖石县,早早的就在各个堆栈,青楼里寻觅好住处,等候举国驰名的中春季花灯大会的到来。在此期间,白日游山玩水,吃喝吃苦,早晨去各个青楼寻欢作乐,左拥右抱着女人,和老友把酒推盏,好不欢愉。
老鸨最后这句话周小墨认同。在哪个年代,好人都难做,亏损的都是好人。题目是,你也不是甚么好人啊。
老鸨说完,又瞟了宗林久一眼,意义说,看,正主儿顿时出来了,就看你们有甚么本领了,要不然,就老诚恳实的做个临时玩家,付钱,拔吊,走人。
归正也闲着无事,周小墨也乐于坐山观虎斗,看看本身潜伏的合作敌手到底有如何的气力。
“几个外村夫敢和张二公子抢女人,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,就那样德行......”另一名浑身冒着醋味的嫖客,也早因为周小墨收割了几个丫头的眼球而暗自忿忿不满。
大唐朝谁他么见过咖啡,这醇香,谁他么也没有闻过,并且周小墨端咖啡的姿式也是萧洒的没谁了。
“哎呦呦,你几个喝你们的茶,没事,没事。谁还敢在张二公子的地盘上乱来不成?”老鸨摇着风骚扇,朝楼上虚扇了几下,“来的都是客,都是客,呵呵呵呵,和蔼生财,和蔼生财!”
宗林久学着周小墨的模样,端起咖啡,一口小酌,芳香满口,真是舒畅到了极致。他对劲的翘起二郎腿,冷眼看着高嵩让老鸨把张捕头家的二公子叫出来。
“哎呦呦……啧啧啧!”老鸨也不看高嵩,扭着腰肢,走到柜台边上,伸出兰花指,捏起一颗花生,放入红唇文雅地咀嚼着,道,“你们晓得,现在在小嫣红房间里的是谁吗?我实在是一片美意,不想让你们去招惹张捕头家的二公子。唉,这年初,好人难做啊!”
看着周小墨眼神纯洁的就像下过雷阵雨后的天空,几个小丫头春情翻动,不住拿眼偷瞄他,妒忌的边上几个嫖客的眼神里差点酿出老陈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