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重山说:“当年天界放出弱水对于你,是天帝授意,为东皇报仇,怀苏过后晓得,便血洗了天界,天帝六七千年也没有完整规复过来。不过,他又对于苏漓,却不是看出了你的宿世,就像东皇与你在无数循环里胶葛,也不是因为规复了影象,这只能说是……天道如此,命数日此吧。”
“想不到他在天界竟然有朋友……”容隽浅笑道,“他现在也是八劫法相的修为,想来过不了多久,便能飞升了。”
“青璃,你……”
“还能如何陪呢?”她朝他耳畔吹了一口气,看着他局促的模样,乐不成支地笑了起来。
或许是……不然为何这么熟谙?
轻风吹散了他眼中的怅惘,他含笑而立,悄悄点头。“青璃,好久不见。”
容隽忍不住浅笑点头:“确切未几见。”
男人悄悄点头,正要扣问甚么,俄然听到火线仙乐之声高文,仙雾缓缓散开,无数的神仙面上带着友爱的笑容向着男人的方向走来。
此言一出,满座俱惊。
女子悄悄一跃,落在他的身侧。“我要……你陪我。”
容隽暗自记下了。
太白金星,日出时为启明,日落时为长庚,伴跟着太阳星君日升日落,自古以来便是最靠近太阳星君的存在,是太阳星君的亲信。前任天帝,便曾任太白金星,深得东皇太一信赖,这才登上天帝之位,以后几千年,太白星君之位便一向空缺着,谁也没有想到,如此高贵之位,竟然会落到一个凡人真仙头上。
苏瓜瓜拍动手笑道:“那可太好了!”
看着容隽拜别的背影,天帝偷偷舒了口气。
轻风吹来,一阵清冽的芳香俄然分散开来,那株柔韧的酥草绽放出幽幽绿光,一抹苗条的身影自绿光中走来。
那一日,他又如平常一样,闭目坐于扁舟之上,听任扁舟自在安闲漂泊。俄然,他感遭到扁舟微微一滞愣住了,他眉心一蹙,展开了眼睛。
“这位便是新晋的容隽真仙吧,我等慕名好久,特来相迎。”
“如果这就是天道……”青璃抬头看了一眼苍穹,笑容豁但是明丽,“那我明白了,本来这天下,已经不需求祖神了。祖神的力量是缔造,我们既已完成了任务,便没有了存在的意义。东皇不再能点亮星斗,娲皇没法再造人,而我,也落空了分化血肉缔造神兽的力量,现在的我,死而复活,是真真正正地具有了新的生命,哪怕这生命寿数有限,但好歹,我能为本身而活了。”
“你……熟谙我……”容隽失神地望着她,右手的指尖不知不觉抚上她哀伤的脸庞。
上神的日子实在古板而无聊,幸亏容隽本就不是喜好热烈的人,守着金星和金星宫,日子倒也过得顺利。常日无事之时,他便会单独驾着一叶窄窄的扁舟,飘零于银河之上,神游太虚,以观安闲。
这位新晋的真仙,之以是能够成为六千年来第一个飞升的人族修士,一样也有不为人知的启事。明面上的,天然是他修为高深,且德行出众,积累了很多功德。而真正的启事嘛……小小仙童无从得知,但候在南天门的几位上神,倒是暗自心惊,不敢言语。
少女嘻嘻一笑道:“我叫苏瓜瓜,是西瓜变的哩,很奇怪吧。”
苏瓜瓜笑着说:“我在人界的时候见过他,还跟他是好朋友呢,等他上了天界,我便去找他玩耍。”
女子好不轻易止住了笑意,眼中仍带着泪花。“容隽,你还和之前一样呢……”
金瑞将太白星君的职责与容隽说了一遍。“星斗天下可为星君供应神力与愿力,星君真正的职责,是差遣金星,跟随太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