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子恒将刚才陈婉馨碰过的药全数倒入渣滓桶中,又装上新药,然后悄悄推了推赵铭将的胳膊,说:“老赵,写几个字吧。”
“郑叔叔,您没事吧?是不是需求歇息?”赵渊非常规矩地说。
赵铭将微微摇点头,伸手在郑子恒的画板中一个字,一个字地写着:“不能。”
林文溪想着,淡淡笑了笑,说:“我只是来看看伯父如何了。”
郑子恒向一些靠得住的职级官员蜻蜓点水地提及过陈婉馨,方知,这陈婉馨,恰是陈天骄的女儿。大略。是陈天骄为了庇护这独一的女儿,在她上高中时,将其从陈思雅改名的。
“你和他长得很像,一样,帅。”陈婉馨有些扭捏地低下头,贝齿悄悄咬着嘴唇,拉住赵渊的手,有些心疼地抚摩着。
门外俄然传来甚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,非常清脆,赵渊忙开门看,瞥见郑子恒仓猝捡起脸盆。郑子恒刚才清楚闻声甚么狠狠砸落在冰冷的水泥空中,硬着陆,仿佛碎了一地的不堪。
“不会。”赵铭将显得很果断,又指着渣滓桶里的药品,无法摇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