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倾斗着胆量,还敢讲前提:“那我如果画得好,明天早晨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啊?”
吴柏气得直颤抖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这个莽夫!你是忘了你方才进入朝堂的时候,老夫是如何帮忙过你的了吗?”
“许松亦,你身为一个武将,与我同流合污,在科考上脱手脚,广收弟子,暗中培养收纳与你为一党派的文官,结党营私,企图不轨!我一个文官顶多就是为官不正,你一个武将,就等着被冠上谋反罪名,等着灭门吧!”
许松亦不紧不慢的反问:“你还敢说,这些全然是我一人的不对?”
“和她扯上干系,是自寻死路。我临时不需求她。”
“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?”谢凛吼了许倾一句,许倾刹时蔫儿了。
“如果不是我,您也会帮忙别人。与其说是您帮忙了我,为何不说我有才气走到您的面前呢?”
谢凛站在人群当中,显得更加的漂亮矗立,那张俊得非比平常的脸在花红灯绿的晖映下,仿佛多了些炊火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