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狗剩凑到陈锦棠跟前,涎皮赖脸地问:“锦棠,都说你医术高超,男人不可的弊端,你能治不?”
“我次奥!小兄弟咋坏了呢?”王狗剩差点急哭了,莫非他今后再也享用不到身为男人的那点欢愉了?
陈锦棠差点恶心吐了。
秦大嫂脑筋里俄然“砰”一声响,想起了那天炸在她跟王狗剩连接点上的大炮仗。
然后剥香蕉皮似的把秦大嫂扒了精光,秦大嫂的手孔殷地伸进王狗剩的裤子内里,狠狠掏了一把,摸到了一根软绵绵的毛毛虫!
秦俞安当真地点点头:“嗯嗯,那我今后稳定说了。”
他拉起雪车一溜烟跑走了。
秦大嫂也急得满头流汗。
秦大嫂慢悠悠系着棉袄扣子,冷嗤道:“说到底,你还是惊骇秦傻子,你打不过秦傻子!”
是孙楠楠那货用心害我,叫了一帮臭小子跑去看我跟牛蛋他妈玩耍,
王狗剩和秦大嫂这俩没廉耻的东西,必定趁着秦大柱跟秦养父去乡卫生院看病,
陈锦棠:“!!!”
陈锦棠闪身进入空间,取了一碗蜂蜜,又取出两个大肘子,
炖了两个蜂蜜肘子,跟秦俞安一人捧着个大肘子,坐在火炉前烤火吃肘子,幸运得冒泡泡。
秦大嫂一把将王狗剩踹下自家的热炕,这个二流子已经成了废人,她才不会服侍一个废人。
“必定是那天的炮仗把你炸坏了,王狗剩,你垮台了!”
陈锦棠瞥了他一眼,淡声说:“嗯。”
“王八蛋,你他喵咋也变成大臭虫了?”秦大嫂一巴掌拍在王狗剩肚子上,怒喝一声。
话说王狗剩兴冲冲关了院门,一转头就看到秦大嫂正对着本身搔首弄姿,喜不自胜。
王狗剩贼眉鼠眼奸笑一声,一把将秦大嫂打横抱进屋里,“哐当”一声扔在炕上,接着,迫不及待扑在秦大嫂肚子上。
秦大嫂顿时惊得神采煞白,她对毛毛虫可太熟谙了,秦大柱就有一根。
全赖孙楠楠那货起了头,等孙楠楠那货返来了,看爷爷如何清算她!”
秦俞安拉着陈锦棠回了老屋,两人还是镇静不已,筹议着明天持续去滑雪。
秦大嫂心灰意冷,干脆破罐子破摔。
王狗剩吞了口唾沫,骂了声:“秦傻子算个屁!我碾死他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易!”
陈锦棠差点被一口肉噎住,猜疑地打量着王狗剩,莫非这货也不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