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锦棠让他先洗手,回身进了灶房,揭开锅盖,用筷子戳了下鸡腿,筷子一下子就扎出来了,可见鸡肉炖得很软烂。
又忍不住顺着他的腰线往下看,便看到秦俞安那逆天的大长腿。
藤条在河水里浸泡了一天一夜,又韧又健壮,用来绑顶棚最是安稳。
药在火炉上渐渐熬着,陈锦棠干脆去帮秦俞安打牛圈。
他双臂往上托举,衣服跟着往上走,劲瘦有力的腰线就露了出来。
又往药锅里添了凉水,开端熬第二遍。
她憋着笑听了一会儿,这才排闼而入。
“你想让牛兄弟再抱病吗?”
归正她空间里另有几十只大肥鸡,鸡肉随便送人,也不心疼。
秦俞安一低头恰都雅到陈锦棠对着本身的腰咽唾沫,因而,猎奇地问:“你嘴巴如何在动,你在吃啥呢?”
陈锦棠先把多余的鸡汤盛在洋瓷盆里,然后舀出两大碗放在灶台前面,筹算一会儿给刘婶儿和白微微送去。
她红着脸把刘婶儿迎进屋里,笑道:“我正要去婶儿家里呢,看看,我给您留了碗啥好东西?”
她想查验一下空间是否真的能让小鸡快速长大,蹲在鸡框跟前,遴选了只毛茸茸的小黄鸡,笑道:“就是你了。”
她把盘子里提早切成小段的野小蒜倒进锅里,用勺子搅拌均匀。
她用筷子夹起一小块儿鸡肉尝了尝,啧啧,空间里的鸡肉竟然比后代她在农家乐吃的正宗土鸡还香!
甚么叫“你实在馋我身子的话”,她陈锦棠两辈子都是清明净白的黄花大闺女,连端庄爱情都没谈过,如何会馋一个傻子的身子?
现在只要把顶棚搭在木头架子上,再用藤条把顶棚牢固在木头架子上就行了。
听听,秦俞安说的是啥话?都是些甚么虎狼之词?
秦俞安眨眨眼,反复了一下:“牛兄弟已经病愈了,再吃药会抱病的!”
但是这类事情又不好解释,只会越描越黑。
鸡肉的浓香顺着灶房的烟囱飘满了全部小院子。
陈锦棠盛了满满一碗鸡肉,递给他:“吃吧。”
陈锦棠刚褪去红晕的小脸,再次“刷”一下红了个完整。
秦俞安已经牢固好了牛圈上的木头架子,顶棚也用树枝扎好了。
秦俞安清算了碗筷去灶房洗锅碗,陈锦棠开端在小火炉上熬药。
陈锦棠这才放下心。
陈锦棠脸刷一下红了,她忙转过身,心虚地粉饰道:“又胡说了!你本身搭牛圈吧,我去看药好了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