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玉梅正要辩驳,秦养父当即卤莽地喝止了她:“这是我家还是你家?听我说还是听你说?”
江玉梅气得大吼:“把陈锦棠给我叫出来!”
话说江玉梅和江银山跟着秦大嫂到了老秦家。
江玉梅听罢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又委曲又憋闷。
接着,食指指着江银山挖苦道:“我当是谁呢,本来是你这姓江的老货!
她完整装不下去了,不管不顾,径直冲进屋子,大声喊道:“陈锦棠,你这短折鬼,你死哪儿去了!
秦养父恨不得给江玉梅和江银山一人来上几脚,他一心要摧辱这俩货,便说:“你俩是急着去投胎?叫陈锦棠来也得有个过程,我们先说说嫁奁的事情!”
忽见牛蛋扯着破锣嗓子跑了出去,还没站稳脚根,就喘着粗气说:“我瞥见陈锦棠跟秦傻子出了村庄,走得很快,跟躲鬼似的!”
江银山和江玉梅越是提陈锦棠,越叫秦家民气里生恨。
你妈和你娘舅来了,你还不从速出来驱逐我们……”
陈锦棠跟傻子逃脱了!”
江玉梅看着地上那不敷十厘米高的木头墩子,气不打一处来,晓得这家人是用心折辱她。
但是,她本日求到人家门上来,只好勉为其难地坐了。
秦养父故意玩弄二人,便看了眼秦大嫂:“去搬凳子。”
“锦棠人呢?光驾去请她过来。”
又换了一副嘴脸,对秦养父赔笑说:“我们男人家不跟女人普通见地,秦兄弟,我和锦棠她妈大老远地来了,你好歹叫我们见上锦棠一面吧。”
既然你有本质,那你干啥霸着我家的彩礼钱,却一分钱的嫁奁也没给我家,你咋这么不要脸呢?”
我这话还式微地呢,你的报应就来了,
秦家人早就把陈锦棠视作眼中钉、肉中刺,最恨的就是陈锦棠。
我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的女儿,一分钱没要,丢萝卜似的白丢给你家了!
“请坐吧。”
秦大嫂用心使坏,把柴房阿谁又矮又小的木头墩子搬到院子里。
江银山差点没气死,歪着嘴怒道:“放……屁……”
秦大嫂还未进门就冲院内大声嚷嚷:“爹,你看看是谁找来了?”
这事儿不管如何看,都是我们家亏了。”
江玉梅实在被恶心到了,她捂着鼻子,嫌弃地说:“当着客人的面脱鞋,真没本质!”
秦养父一怔,这才近前两步仔细心细打量着江银山和江玉梅。
自打进了秦家的院门,秦大嫂态度就来了一百八十度大窜改,又见秦养父跟头恶狼似的,她不由起了狐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