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还好,就是被暴起杀人的朱慈烺吓了一跳。杜勋就惨了,还没反应过来,利剑就猛地插入了他的后背,这个疼啊!
朱慈烺冲他摆摆手,笑着说:“杜伴伴现在是闯王派来的使臣了……邱伴伴,你带不相干的人先退开,本宫和王伴伴随话要说。”
这是……杜勋定睛在看,竟然是皇太子朱慈烺!
“是啊,是的……那李自成实在晓得京师易得而难守,他即使能攻破京师,但是大明的臣民必然会四海同愤,誓为皇上复仇。而关外的满洲人必定趁机进犯畿辅,使他腹背受敌,首尾难顾……”
真是太残暴了……这下不必担忧太子降伏不了三妹阿谁野丫头了!
王七这个大块头也没杀过人,一下子也懵了,没有反应。还是吴襄短长,扑上去就抱住杜勋的脑袋,猛地一转,咔嚓一下扭断了脖子,杜勋一下就瘫软下去,像一滩烂泥一样了。
这语气听着有点不善啊!
朱慈烺还是一脸生硬的笑容:“晓得,晓得,本宫晓得你要做甚么……你有话就快说吧。”
吴襄这时候也瞥见朱慈烺在用力拔剑,晓得是卡住了。不过他也没去帮手,也愣在那边了。
杜勋晓得不仇家,面前这个太子有点不普通……但是也没体例了,只好横下心向朱慈烺说道:“不过李自成的天良并未耗费,此次来犯京师,也不是为了,为了夺圣上和千岁爷天下的……”
瞥见朱慈烺、朱纯臣、吴襄、王七和杜勋一起走过来,当下就是一愣:“杜公公,你不是已经……”
朱慈烺才十六岁啊!还在深宫中长大……估摸着连鸡都没杀过,现在就暴起杀人!并且行事还非常周到,安排好帮手,还把人骗到僻静之处,还用言语消弭对方的警戒性,再俄然动手!
“啊……”朱纯臣张大了嘴巴,不晓得该说甚么了。
杀人了!
“好好好!”朱慈烺大笑着,“真没想到你这个寺人还是小我才……可惜父皇不会用人,他该让你运筹帷幄,不该让你去宣府督军的。”
朱慈烺又扭头对吴襄说:“老泰山,教教这个京营总戎如何割人头吧!教完今后再派人去抄杜勋的家……他管过量年的尚膳监,必然很有钱,让明天守阜成门的各部派人去抄。本宫只要十万两,剩下的让各部分了。”
“好好好,过来,过来发言!”朱慈烺还在笑,笑着冲杜勋招手,“过来过来,快过来……”
这,这如何能够!?
杜勋惨叫着就要从地上站起来,朱慈烺则大吼道:“王七!吴襄!帮手啊!”
甚么意义?杜勋一头雾水。
“你过来!”
箭楼正面摆了很多戍守的兵士,前面则堆着很多皮箱子,内里都是银子,另有净军和朱慈烺的东宫侍卫在看管,朱慈烺的伴读寺人邱致中也在那边盯着。
“过来!”朱慈烺怒喝一声。
“是吗?”
心内里固然惊骇,但是杜勋的面子上还是要绷住的。现在可不能露怯,要不然性命就真的没有了。
朱慈烺笑着走了几步,绕到了杜勋的背后,用暖和的语气说:“杜伴伴,直起家子!”
杜勋和统统瞥见这一幕的人,都惊呆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