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是至心喜好您……以是,为了您我甚么都情愿做,做天子的女人我也情愿……”说到这里,从木栅栏遥遥相望的两人已然泪流满面,“王爷,您等着我,等着我救您出来……等着跟翊琰淑桐团聚的一天……”
再也不必深陷这见不得人,肮脏和充满了算计的后宫,不必为家属和身家性命忧愁……海馥心啊,海拉苏珠儿,你现在不是王爷的人,却必然要为了王爷争胜!只要你获得宠嬖,王爷才有但愿重见光亮!她死死攥紧了身下的一片稻草,攥得死牢,攥到手都疼了。
正黯然伤神,忽听一侧有人轻声唤道:“是……是珠儿?珠儿,是你吗?”
楚彦熙清楚不知来人是苏喜,一向在叮咛两人行动轻一些,不要伤着珠儿。
“珠儿,你再想甚么?”
说着,她又有几分哽咽,硬吸了口气才又道:“王爷,我晓得我这辈子是配不上您了,我是不洁净的人了……固然,我有淑女的位份,但天子一次都没碰过我……王爷,实在我一向配不上您,我没有燕妃的出身,没有宁妃的才情,乃至没有柳芽儿的贤惠……”抽泣的馥心乃至不晓得本身在说些甚么,只是不断地想要诉说着。
两人相对凝眸甚久,终是开口诉讨情话,目睹是过了一夜。虽是身处暗淡狭小脏乱的地牢,馥心和楚彦熙亦是觉得胜在王母瑶池。
她长长地叹了口气,目光梭巡过四下。这是宗人府的地牢,倒是比内里的牢房和缓且洁净,想必是一些身份贵重的宗室后辈才有权关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