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嬷嬷,你让她们做两套旗装,两套汉服,旗装先不急,先把汉服做出来。”舒宜尔哈交代。
未几时,额尔赫来了,舒宜尔哈忙把他迎进屋,亲身捧一杯茶奉上,额尔赫先把她写的字拿过来查抄,夸了她几句,才开端说正题:“前几个月你不是说让做跳棋卖么,管事前些天来交账,把这三个月的收益送了来,”他边说边从袖袋里取出一沓纸张递给舒宜尔哈,“本来我觉得没甚么人买,谁知竟想错了,这类玩物竟有这么多人喜好,几个月得了很多银两,原说好给你做私房钱,不过我看数量不小,你身边放这么多现银也不铛铛,就找人探听了,在京郊良乡那边给你买了些地,这是地契和庄头一家的身契,你细心收好,听你额娘说,你现在已经开端学着管家了,这个小田庄我就交给你本身摒挡,有甚么不晓得再来问我。”
西林觉罗氏不满的看舒宜尔哈一眼,说:“你弟弟这是健壮,那里胖了?小孩子就该多长些肉,你不晓得别瞎扯!对了,你外祖母带来几匹绫绢,是本年新出的花腔,有两匹是特地给你的,我让人送你房里了,你归去看看喜不喜好,喜好的话让人给你做两套新衣裳。我看你身上穿的衣服料子有些厚了,眼下天热,怕是有些闷吧?”
西林觉罗氏但笑不语,舒宜尔哈说:“就一个盒子,我和额娘那里猜得出来啊……”
舒宜尔哈双手接过地契等物,谢过额尔赫,又包管本身会好生跟额娘学,额尔赫鼓励她几句,喝了几口茶,皱眉道:“我记得春季时给你的有几两好茶,如何老是泡这些花茶喝?都是甜的我可喝不惯,下次不准给我上这类茶!”
惊奇过后,舒宜尔哈就剩下欣喜了,她名下现在具有六百亩地了,六百亩啊,每年算下来起码能得一千两入息,最关头的是,这些都归她本身安排!财产自主权啊,想了好几年关于要实现了,固然跟家里的收益比起来,本身这点支出的确不值一提,但这是归本身统统的私房钱,舒宜尔哈想想都美得冒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