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宜尔哈看着额尔赫神采垂垂果断起来,晓得他不会再自我抱怨下去,她微微放了些心,看他较着要单独消化一会儿,她告了声退出了门,没走几步,就看到景顾勒和景顾吉兄弟在等她,她忙快步走上前,笑问:“哥哥们也是来安抚阿玛的?”
幸亏指婚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,第一波就是皇子们,就如舒宜尔哈所知的一样,马齐的女儿富察静然指婚十二皇子,尚书马尔汗之女兆佳氏指婚十三皇子,紧接着皇子福晋以后,是协领唐方洲之女唐佳氏为太子侧福晋,轻车都尉额尔赫之女富察氏为四皇子侧福晋,另有乌雅氏、田佳氏、马佳氏等人别离进了其他皇子府上,位份均为格格。
舒宜尔哈到额尔赫书房时,他正在写字,舒宜尔哈看他写的词句中有自责愤懑之意,等他写完了,才悄悄开口:“阿玛何必如此,您如许,岂不是让我内心更难受?”
富察家接到旨意,几个主子内心都不大欢畅,固然已经料想过这类成果,但是真产生的时候,还是感觉憋屈,固然侧福晋不算妾,也是端庄上玉牒的,也有一个婚礼节式,生的孩子职位仅次于嫡福晋的后代,比格格侍妾强出八条街去,但是,到底也不是正妻,且仍跟皇子扯上了干系,他们真不感觉进四皇子府跟进大皇子府有甚么辨别。
舒宜尔哈实在还好,她的性子说好听点叫安闲豁达,说刺耳了就是没心没肺,很少为一件事烦心太久,即便一时想不开,用不了多久也就放下了,这类脾气的好处是能很快适应环境,坏处则是少了点固执,仿佛没有甚么果断的信心,难以成大器。
“那豪情好,我就等着哥哥们给我撑腰了。”舒宜尔哈大笑,兄长们情愿护着她,她真欢畅。
景顾勒也说:“mm说的是,等你嫁畴昔,对人家就该恭敬有礼,万不成做娇纵无礼,不过如有人欺负你,你也不消忍着,哥哥们会成为你的背景,让任何人都不敢小瞧你,即便是四爷,也只能宠着你!你放心,哥哥们不会再让你做任何你不肯意做的事。”
舒宜尔哈点头:“大哥考虑的已经很细心了,你看着办吧,我信赖大哥。”
舒宜尔哈看他悲观沮丧的模样,内心也不好受,忙说:“阿玛如何能这么想呢,若不是有您护着,我们兄妹几个哪有活的这般安闲舒心?您本就偶然权势,何必勉强本身,您过得不高兴,我们这些做后代的又能高兴到哪儿去?再说了,我说句大不违的话,我们的身家性命都在皇上手中,您就是官职再高再有权势,还不是要听皇上之命?早些年孝昭皇后家世如何?论起来比元后都强,她进宫时一样是个妾!全天下人都是皇上的主子,皇上情愿汲引,员外郎的女儿也能当皇子正妻,皇上不欢畅了,贬官降职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?阿玛,您看开点吧,我现在能当个侧福晋,靠的还不是我们家的家世,我今后想过得好,还要靠您撑腰呢!”
景顾勒微微皱眉:“你别只顾着笑,现在你的婚事已定,就等宗人府和礼部定好日期,你就要嫁畴昔了,你的陪嫁之物都是额娘在筹办,这个不消我们操心,我是想着,你既然要进四贝勒府,四贝勒是个甚么脾气有甚么爱好,他府上的女人们都是甚么脾气,我们总不能一无所知,你另有甚么想体味的,一并奉告我,我想体例探听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