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章诗文,我是刘雄,我在卫生间里,你从速给我送几张草纸来。”刘雄大大咧咧地说。
“刘雄,说句诚恳话,这类机遇是可遇不成求呀,真碰到了,我当然不会忘了你这个铁哥儿们。再说了,我没几个亲戚,也没几个朋友,我不想到你,还能想到谁呢?”我诚心肠说。
“刘雄,我奉告你:搞我们这一行的,鉴定程度都比较高,一件古玩值多少钱,内心都有个数。如果碰到不懂行的,把一件几百万、上千万的古玩,当作不值钱的玩艺,3、两万,乃至3、五千卖给我们,那就挣大了。只要淘到一件如许的古玩,就够几代人吃香的,喝辣的。”
曲惠撇撇嘴,瞅了我一眼,悠悠地说:“我都听到了,这个刘雄呀,做事老是毛手毛脚的,就他阿谁粗心的劲,即便我和别的男人上了床,他也发觉不了。”
刘雄蹲在茅坑上,难堪地对我说:“嘻嘻…本来只是想小便,没想到一进卫生间,肚子就疼了起来。”
“妈呀,总算是逃出来了。”我擦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盗汗。
我和刘雄回到包厢,见曲惠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。我打趣道:“嫂子,刘雄掉进茅坑里去了,要不是我及时把他拉出来,就出大事啦。”
“买便宜古玩?”刘雄一下子来了劲,他饶有兴趣地说:“老弟,你详细说说,咋能买到便宜古玩?”
合法我百口莫辩之时,手机铃声响了。我象抓住了一根拯救稻草,赶快取脱手机。
“怪不得没听你说谈了女朋友,俄然就请我去喝喜酒了。唉,还是你搞公安的短长呀,连爱情、结婚都打闪电战。”我探听清楚刘雄和曲惠爱情的颠末,不由在内心替俩人可惜。熟谙仅仅两个月就走进了婚姻的殿堂,难怪俩人的豪情根本不安稳呢。我也信赖曲惠的话了,她确切是为了安抚母亲,和一个不爱的男人结了婚。
“哼!我才不奇怪诗文呢,一个酸溜溜的穷秀才。还成年累月在古墓里钻进钻出,整天和死尸打交道,恶心死人了。”曲惠不客气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