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惠给我倒了一杯水,喂我喝下,然后,悄悄帮我揉着太阳穴。
曲惠把塑料袋里的食品拿出来,摆了一大桌子。我一看,有我喜好吃的糖醋排骨、烤鸭、花生米和生菜。
我和曲惠把一瓶红酒喝了个底朝天,还好,俩人都没醉。
听了曲惠这一番话,感情顿时象翻江倒海般在我胸中奔腾起来,我很想抱住曲惠,对她说:“曲惠,我也没健忘你呀。”
“是啊!你说得对,现在咱俩固然不能做伉俪,但能做个好朋友,也算是上帝对咱俩的眷顾呀。”曲惠强颜笑着说。
“太好啦,咱俩来个一醉方休。”曲惠欢畅地说。
我俄然感觉嗓子眼发干,好象有一股火在胸膛里燃烧。我尽力咽了咽唾沫,但发觉嘴巴里就象戈壁一样,干枯枯的,连个唾沫星子也没有。
“曲惠,你咋这么严厉呀,好象是要审判我似的。”我笑着说。
“诗文,就算是四醉、五醉也无妨,归正刘雄傍晚就出差去了,他一走,我一小我在家孤伶伶的,不如就睡在你这儿了。”曲惠半开打趣半当真地说。
“唉!别想这些了,现在,我俩不是又见面了吗,还做了好朋友呢。以是,咱俩应当欢畅才对嘛。”我压抑着本身的感情,安抚道。
“诗文,我问你:你想死吗?”曲惠俄然问。
“诗文,你咋啦?你这是咋啦?”曲惠见我一副痛苦万状的神采,惶恐地问。
“我…我……”我不知该说甚么好了,也不知该做甚么好。
“曲惠,我喜好吃啥东西,你都还记取那?”我欣喜地问。
“当然记取啦。不但记取,这么些年来,我只要一吃这几样食品,就会想起你来。我误觉得你归天后,就再也不吃这几样食品了,因为,我一瞥见这些食品就会悲伤。”曲惠哀哀地说。
我当即捂住脑袋,痛苦地嗟叹起来:“哎哟!哎哟……”
“疼得好些了吗?”曲惠和顺地问。
“嘻嘻…不是我好说话,一来,我和他干系不错,他有困难,乞助于我,如何美意义回绝呢。二来,他大伯是我们单位的二把手,我也获咎不起呀。三来,我一小我也挺孤单的,有小我作伴,早晨聊谈天,感受挺不错的。”我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