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三秒钟,阴魂就在我身材里吼怒道:“好哇!你这个狗东西,下此损招,用心安在?”
“诗文,你跟谁发言呀?”曲惠一边提裤子,一边猎奇地问。
“我记得,婚礼那天你曾问我结婚没有,我答复连女朋友都没谈。莫非你不信赖我的话吗?”我感觉奇特,明显我说了没谈女朋友,曲惠为何还以为我正在热恋呢。
我一把捏住卫生巾,心想:阴魂不晓得会是个甚么反应。
“你让我出来,咱俩好筹议嘛,干吗非要置我于死地呢?”阴魂气愤地诘责道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走吧,恕我不送了。”我冷冷地说。
“捏疼了?”曲惠问。
“我身边的女人?”我楞了一下,不解地问:“你婚礼那天,我是一小我去的,没和哪个女人一起去呀。”
曲惠眼睛一瞪,不悦地说:“我都不避讳,你还穷讲究个啥。你我固然不是伉俪,但心灵是相通的,这比伉俪还要密切。”
“你坏!用心装傻。”曲惠又揪了一下我鼻子。
“对,一头卷发,眼睛挺大,鼻梁挺高,嘴唇有点薄的女人。”曲惠说。
“妈呀,把这个事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。”曲惠从我腿上跳了下来,用手摸了摸胯部,说:“好象流了很多,应当能够涂抹到你的大姆指上了。”
“你…你这个好人用经血来消逝我的魂,太暴虐了吧。我奉告你:你对我如此无情,我誓与你斗争到底。”阴魂气急废弛地说。
“我说了,我没害你的意义,只是想让你分开罢了,我但愿咱俩好说好散,不管如何说,咱俩还合股做过一笔买卖嘛。所谓:不打不成交。”我可不想获咎了无头男尸这个恶鬼。再说了,我还想让他给我在阳间帮手呢,天然不但愿与他为敌了。
我连连摆手说:“曲惠,你到卫生间去嘛。”
我低下头,用心致志地瞅着泡在杯子里的大姆指,摆出一副坐怀稳定的架式。
现在,我又回想起在黉舍旁的小河边,在富强的灌木丛里,曲惠饶有兴趣地捏着我的鼻子,我呢,刚津津有味地抚摩着她的胸部。
“曲惠,我的意义是……”
“我没分开你的身材,是因为刘雄还没承诺接办我的案子。只要刘雄承诺了,我天然会走。你觉得我喜好你这个臭皮郛呀,哼!”阴魂不屑地说。
“哼!如果从初中一向捏到现在,一刻也不间断的话,你的鼻子早被我捏圆了。你看,这么多年没捏,硬是长了个尖鼻子。”曲惠不满地说着,用力捏了一下。
“你…你听得见阴魂说话?”曲惠大惊失容地问。
我把大姆指从水中抽出来,说:“干脆用卫生巾把大姆指包住。”
我感觉大姆指俄然变得热辣辣的,就象浸在了辣椒酱里。
“哎呀,她是我和刘雄的高中同窗呀,人家早就结婚了,小孩都快会打酱油了。”我笑着问:“莫非你觉得她是我的女朋友吗?”
“唔,你是说那位烫着一头卷发的女人吧?”我问。
“我正在跟阴魂谈判呢。”我扭头对曲惠说。
“我来帮你涂抹。”曲惠一取下卫生巾,顾不上换卫生巾和穿裤子,就挪到我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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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,当初,你跑到我的身材里,就是为了你的命根子嘛。现在,我已经把命根子还给你了。如果你自发的话,就应当不辞而别嘛。可你竟然涓滴没有想走的意义,叨教:你是何用心呀?”我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