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哑巴欢畅地咧着嘴巴笑了。
“你们别打瘦猴了,是我让瘦猴和我阿谁的。”蛤蟆女大声说。
“章哥,那您说如何办,我听您的。”瘦猴说。
狗鼻子喘着气,说:“好,想不到打人也挺累的。”
“赔钱?你又说傻话了。我问你:一万元能洗洁净蛤蟆女的名声吗?”我气呼呼地说:“你觉得有钱就能摆平统统呀,做梦吧。”
“啪!啪!啪!”狗鼻子歇息了一会儿,现在又来劲了,每一下都抽得实实在在。
“好,既然你同意了,那我就收罗一下活哑巴和蛤蟆女的定见,如果他们同意,就草拟一个和谈。我感觉:最好这两天就把你和蛤蟆女的婚事办了。”我想:不如来个速战持久,如果瘦猴做了活哑巴的上门半子,便能够直截了当提出,让活哑巴带我们进“蛤蟆洞”。
“妈呀,好你个狗鼻子,把老子往死里打呀…拯救呀……”瘦猴又叫又嚷又骂。
“瘦猴呀,现在只要一条路可走了,就是娶了蛤蟆女。”我说。
“这个娶,不是你把蛤蟆女娶回家,而是你得嫁到她家。”我阴阴地说。
和谈上写明:瘦猴欺负了蛤蟆女,同意当上门半子将功折罪。定于三日内结婚。
我说:“这两天抓紧时候筹办一下,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。”
瘦猴狼狈地穿好裤子,低着头进了屋。
“章哥,这个事儿我还得考虑一下。”瘦猴又踌躇起来。
我对狗鼻子摆摆手,说:“停一下。”
“对呀。人家活哑巴只要一个女儿,你不当上门半子,莫非还想拆散了人家父女吗?”我不悦地说。
活哑巴走进院子,朝石磨瞅了一眼,甚么也没说,自顾自地走进屋里。
我朝瘦猴的屁股瞅了瞅,发明已经抽红肿了,心想:狗鼻子真下得了手呀。不过,我晓得:不下狠手,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。
徐大爷对活哑巴说:“瘦猴做了你的上门半子,我们就成了亲戚。既然是一家人,就别说两家话了。”
我把活哑巴也喊了过来,三头六面签了一个和谈。
“章哥,我知错了。”瘦猴泪流满面地要求道:“您跟徐大爷说说,就饶了我这一次吧。”
“章哥,您是让我当上门半子吧?”瘦猴问。
“瘦猴,你明天闯了大祸,晓得吗?”我说。
“啪!啪!啪!”狗鼻子用力抽打着。
“狗鼻子,给我往死里抽!”徐大爷号令道。
打屁虫力大如牛,把瘦猴按得死死的,一动不能动。
我阴阴地说:“瘦猴,现在,事情已经出了。固然你没和蛤蟆女干阿谁事儿,但是,你把人家压在了身子底下,还脱手摸了人家。在这个穷乡僻壤,村民的思惟都很保守,一个黄花闺女被一个男人摸了,就即是人家的身子被弄脏了,你懂不懂?”我声色俱厉地经验道。
“蛤蟆女,你快来救救我呀,我快被打死啦!”瘦猴急中生智,竟然喊蛤蟆女拯救了。
活哑巴乐嗬嗬地点点头。
“章哥,关于儿子姓甚么的题目,得跟活哑巴筹议一下,不然,我对不起父亲的临终叮嘱呀。”瘦猴说。
“哎哟!妈呀!拯救呀!”瘦猴疼得惊喊怪叫着。
瘦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要求道:“章哥,我再也不敢欺负蛤蟆女了,真的,我包管。”
瘦猴哭着说:“章哥,那您说咋办呀?不然,我赔活哑巴一万元钱。”
“娶就娶,归正我喜好蛤蟆女,蛤蟆女也喜好我。”瘦猴转悲为喜。
狗鼻子又扬起皮带,用力抽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