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酬财死鸟为食亡,还真是这么回事。”
“路兄,你替我送大人,我,哎,我不可了!”韦少连忽大呼一声,几步蹿了出去,不知冲谁吼了句:“给我送草纸!”
“对啊,杨定,敢不敢学韩信?说不定今后也成了人物呢!”
杨定并不否定,却仿佛不想议论这个话题,闷声闷气说了句:“这和你没干系。”
成去非晓得韦少连争强好胜的心重,唯恐伤及路昱,便一个箭步上前顺势将路昱手腕一转,长矛尖头划出完整弧度,枪尾刹时击在锋芒两样兵刃磨出一声闷响!
口中虽这么说着,路昱早留意了那人长相,目光一沉,内心已有了筹算。杨定此人看着像藏了苦衷,阴晴难测,可实际上几句话下来,也还是个糙男人,这类人,反倒好动手,路昱脑中再次闪现当日成去非所交代的一事,最后感觉毫无眉目,现在,竟俄然就有了端倪。
只可惜此人不知如何回事,爱财如命,老是被人戏弄,路昱也有所耳闻,方才一幕看下来,想必是常事了。至于至公子的行动,路昱忽有所得,遂上前问:
路昱嗤笑一声,想你小子这就要跟至公子比了?禁卫军里头自有技艺高强的人在,可技艺能比得上至公子的,寥若无几。想到这,不觉也带着敬意望向成去非。
这一着成去非并不料外,矛长枪短,照理韦少连会先取守势,他这一上来就尽力以赴战役日里无甚两样。而路昱则后发制人,分毫不惧。
还是那副小孩子脾气,成去非天然也清楚,踱步朝外走去。
人群里尽是起哄的声音,眉眼间浮着一缕缕讽刺,成去非透过间隙,只能看到一袭身影,背上似负重物,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