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坐在一旁的覃九寒，得了男人点头答应，才提着裙摆，谨慎翼翼迈了门槛，出了配房。
小和尚面庞清秀，却神采严厉端庄，庄严合掌，朝覃九寒道，“沈夫人灵堂在后院，您自便。”
“红豆！”沈蓁蓁欣喜出声，顷刻蹲了下去，抱起脏兮兮的肥猫，和它脸蹭脸，一点儿也不嫌弃，圆圆的杏眼笑成桃花瓣儿，两个盈盈酒窝缀在白净脸颊上。
“客岁本日此门中，人面桃花相映红。人面不知那边去，桃花还是笑东风。”
平日里闭门不见客的五止竟然欢迎了他，彼时也在这么一个配房内，只是仿佛天气还要更暗些，也没有轻风送来的花草淡香，喧闹得让人感到压抑。
覃九寒抬手表示，“请讲。”
覃九寒脚下一顿，背在身后的手虚握成拳，淡淡转移话题，“方才见着庙外有卖栗子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