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心鸾犯困,没太思考这句话的含义,迷含混糊的哦了声。半晌,又想起甚么,道:“你奉告父亲了么?让他防着小姑姑。”
男人伤害的眯眼,手指沿着她小腹渐渐往下…
“出去。”
说好一次,可他总能身材力行的将这个‘一次’无穷延长…
“你甚么时候起来的?”
窗外橘红色的光透过纱帐照出去,昏黄而昏黄,竟有些诗情画意的意境。
楚央嗯了声。
师心鸾是真的悔怨了,男人公然是经不住引诱的,更是禁不住‘饿’的。甚么叫做食髓知味欲罢不能,她现在是真的切身材味到了。
师心鸾浑身汗水,头发潮湿的贴在脸上和后背上,与那细致洁白的肌肤构成激烈的对比,看得楚央几乎再次失控。
师心鸾皱眉,“这也太巧了。并且,表哥怎会失落?”
师心鸾挑眉。
“阿鸾。”
体贴的抱起累坏了的女人,走去隔壁的浴房。
师心鸾双眼一瞪,他立马改口,笑道:“都是为夫的错,累着夫人了,现在就将功补过,服侍夫人沐浴换衣。”
“睡饱了?”
“临时还没查到和她有关。要么她在我们思疑她之前早做了筹办,要么这件事就的确和她毫无干系。”
“休妻的启事是甚么?”
一晌贪欢,即使洗去了怠倦,师心鸾还是有些精力不济,吃完饭后便脱了鞋子躺床上了,楚央跟着躺在她身侧。
楚央看在眼里,笑得如同偷了腥的猫儿。
温热的水漫过肌肤,师心鸾忍不住舒畅的轻叹一声,抬起眼皮瞥一眼面前的男人,皱了皱眉。
跟他一起洗,不就即是羊入狼口么?
楚央看着她的眼睛,道:“我刚收到动静,你舅母在三日前病逝,你表哥失落。”
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,眼神却孤寂落寞。
可恰幸亏这个时候,太巧了。
就是要多吃点,丰腴一些才好,现在太瘦了,乃至于每次抱着她他都不敢太用力,怕将她揉碎了…
“现在看来,是如许。”楚央笑得有些意味深长,“如果此事与你小姑姑有关,那她这个局,起码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布好了。”
“嗯?”
狠恶活动耗损体力,中午师心鸾例外多吃了半碗饭。
她才不要跟他洗甚么鸳鸯浴,这家伙精力好得惊人,每次都把她折腾得够呛,恨不得把她拆开重装普通。
“真的是病逝?”
“另有一件事…”他慢吞吞说道:“有人在本地县衙查过你表哥的籍贯,我思疑是宫墨。”
“你不措置公事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