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莞挑眉，“甚么状况？”
秦琛面熟痛心之色，“她固然是府中姨娘，可父亲和母亲都非常宠遇她，现在……现在她被人暗害自当为她痛心，可如果她同旁人有轻易之行，将秦府的颜面置于何地？”
“知府大人，您饶了她吧。”
“此处固然看着混乱，可青石板上仿佛被打扫过，这土面之上被扫过来一层薄薄的干灰。”秦莞说着，谨慎翼翼的将那些干灰拂了开。
燕迟眯眸，“不知老夫报酬了秦府的清誉，另有无坦白之事？”
秦莞说着走到花棚以外去，“昨夜，她从她的院子出来，然后走到了花棚入口……”
秦琛呼出一口气去，这便大步朝外走去，一旁的采荷忙也上前来，和林氏一起扶着蒋氏朝外走，柳氏的院子已经被封了，燕迟问话的便又是一处偏堂。
秦莞又看了一眼那些深深浅浅的足迹，点了点头。
秦莞点点头，“有能够。”
燕迟看着秦莞将案发时候的景象过了一遍，不知怎的，这画面让贰心底有些发堵，秦莞却回身眉头拧了起来，“她是来见谁的呢？阿谁时候，她应当已经沐浴洗漱歇下了，但是出来的时候，她换了新衣，换了新鞋，还上了妆，身上还摸了极重的香膏。”
蒋氏听着面无所动，霍怀信的话落定，她亦没有反应，就在霍怀信觉得她不答复筹算重新开口的时候，蒋氏却语声沉沉的道，“秀琴，你照实说吧。”
秀琴面色一颤，惊骇的点头，“没有的，奴婢看到的姨娘，从未和别的男人有甚么胶葛，只不过……只不过姨娘不喜好奴婢们一向服侍着，以是偶然候奴婢们也不知。”
“禁地？”燕迟眼底生出了兴趣，凭他的性子，可没有甚么禁地不由地的说法，“如何说？普通禁地，老是和辛密联络在一起的。”
秀琴缩了缩脖子点头，“恰是，看着的确有些不雅，可也没有……也没有衣衫半敞赤身赤身的。”
徐河一起跑着，上气不接下气的到了几人跟前，“世子殿下，知府大人，九女人……”
此中一个衙差手中捧着一个小承担，想来便是柳氏死时穿过的衣物。
顿了顿，秀琴又艰巨的吞咽了一下，“且，且当时柳姨娘衣衫不整，看起来非常的骇人，发明柳姨娘的是府中洒扫的一个小奴，当时奴婢和她都慌了神，奴婢让她看着，本身去找了夫人，夫人随后带着身边人赶过来，又去奉告了老夫人，老夫人来的时候，看到柳姨娘衣衫不整的模样担忧府中会起不好的流言，这才一边让夫人派人去报官，一边把姨娘的尸首送回了院子，又将她的衣裙换了。”
秦莞的目光落在柳氏半露的胸腹和大腿上，这一刻，她终究晓得柳氏为何要涂一层又一层的脂粉了，她早就想到的，彼时只觉得柳氏涂那厚厚的脂粉只是为了粉饰旁的肌肤之病，可她哪能想到会是这般。
蒋氏摇了点头，垂眸，“不敢，只要这些了，那会子换下来的衣裳，若知府大人需求，待会儿便让秀琴送到正屋去。”
“拜见两位大人――”
秦莞没多问，进了正房便往阁房去，现在的阁房已经当作了临时的验尸之地，内里衙差守着，内里柳氏的衣裳已经被褪下大半，而秦莞走到阁房门口的一刹时，脚步便顿了住。
“你在看甚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