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然癫狂的刘邦国,把其他人都吓了一大跳。
何守文从地上捡起手机,看了眼这张监控拍下的照片,照片中的项风,穿了一身西装,站在何萱萱身边,像是一名状师一样。
刘邦国近乎是瘫倒在地,他像是见鬼似的丢掉手里的手机,啊啊啊啊的发展了几步,指动手机大声喊道:“是他!没错!就是他!他来我们泉市了!他来我们泉市了!!”
“操!”田忌直接把酒瓶摔在了地上,他指了指李皓,当着其他几位兄弟破口痛骂道:“哥几个,你们给我评评理,李皓是不是个过河拆桥的瘪犊子?前次我场子被查,我打电话找他帮手,你们猜他如何说?他让我最好消停点!”
刘邦国漫不经心的拿起手机,只是看了一眼,他脸上已经是盗汗涔涔,魁伟的身材也是狠恶的颤抖起来,乃至连他扶的酒桌,也是瑟瑟直抖。
刘邦国哈哈大笑道:“我还当是甚么事呢?明天我找俩弟兄去把那丫头绑了,要杀要剐还不是大哥你一句话?”
看到刘邦国这类毒枭吓成这个样,何守文真感觉他是中邪了。
他起家说道:“大哥,饭我也吃了,早晨我另有个会,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田忌踉踉跄跄的分开酒桌,一边走向李皓一边吼道:“我如果消停点,当初如何他妈支撑你从政,你坐上这个位子,花了我们哥几个多少钱,你内心没点b数吗?”
刘邦国用惶恐的眼神环顾着几个兄弟,哆颤抖嗦的说道:“大哥,他是项风啊,不会错,我永久忘不了这小我的长相,他化成灰我也熟谙啊。”
刘邦国惊奇道:“这么能打?他难不生长了三头六臂吗?”
老二齐繁华和老四郝关平只是吃吃喝喝,底子不过问这些闲事,他们间隔东河省太远了,也不想管这类闲事,正如何守文烦心的那样,这些年,他们眼里的兄弟豪情早就已经冷酷了。
几小我都围在了刘邦国身边,齐繁华沉吟道:“奇特,你们还记得三年前吗?那次老三从东南亚返来的时候,就这么邪乎了好几天,连糊口都自理不了。”
何守文没想到吃顿饭惹出这么多事,他冲到刘邦国面前,抬手就是两巴掌,怒道:“老三,你犯甚么邪性了?还是个爷们吗?”
何守文轻笑道:“老三,你认错人了,他如何能够会是项风呢?这个项风但是甲士啊。”
“老三,你如何了?”何守文第一个看出了不对。
每当金三角的毒品试图介入中原时,中原军方必然会让他们长长记性,而项风就是这个让他们长记性的人。
“够了!老五,你过分了!”何守文再也忍不住了,他几步畴昔推开了田忌,吼道:“明天我们兄弟们好不轻易聚在一起,你撒甚么野?!”
何守文摆摆手,笑道:“算不上难处,本筹算找个由头让大师聚聚呢,让老五给闹成了如许。”
以一己之力独闯金三角,搏斗七十六名毒贩,除了杀神元武外,项风算是独一份了。
“项风?阿谁在金三角杀了七十六名毒贩的项风?”何守文的神采顿时变了。
这个名字,对于这些年一向处置私运买卖的何守文来讲,的确就是如雷贯耳,特别是外洋一些军器供应商,不止一次的跟何守文提过这位叫项风的中原甲士。
何守文嘴上这么说,实在内心也在敲鼓,他们弟兄九个,就数刘邦国的胆量最大,身为东河省最大的毒贩头子,他早就把命拴在裤腰带上了。
老三刘邦国看出了何守文苦衷重重,呵呵笑道:“大哥,你今个调集兄弟们过来,是不是有甚么难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