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斐出自书香家世，章老当初身为太师，也深得先太后恭敬，便想请章斐帮手抄几本。
“姐姐召了她的男宠，不会晤你。”永昌帝色心一起，说话便没了顾忌，趁着章斐没胆量抗旨的机会，将她手紧紧握住，往前半步，趁机将章斐抱在怀里――虽不及范贵妃饱满妖娆，不及范香狐媚勾人，这羞怯遁藏的端庄模样却能叫人怦然心动，别有滋味。
永昌帝点了点头，往里一瞧，公然墙边摆着书案，上面有摆好的纸笔。
遂踱步畴昔，将经籍翻了两页，笔迹清秀端方，如同其人。
歌坊掌柜晓得樊衡的凶煞名声，本来不敢流露处所，被范自鸿一锭金子砸畴昔，当即招了，只是不敢带路，远远比划着指明白，从速躲开。
她不敢叫人，恐怕引来公主府的侍女，事情传出去，阖府高低申明扫地。
因学子连续返乡，都城里的群情喧哗也随之带到各处州县，有被甄家亲眷逼迫太久的，乃至在故意人的煽动下，写了万民书送往都城。
永昌帝倒是沉得住气，酒意往上涌，瞧着她跪地躬身的姿势。年近二十的女人，身子已日渐饱满起来，却因未经婚事，有种不自发的收敛羞怯。他对章斐印象不深，只当是公主府上请来的平常女客，虽没认出来，仍道：“在这里做甚么？”
屋里，章斐正朝经籍，用心致志。
“范达人应当晓得，私行窥测插手锦衣司的事，是何结果。本日之话，我权当没闻声。”
章斐有点游移，怕永昌帝真如传闻中荒淫，见他并无非常，又怕是本身想多了。
但这些事吵吵嚷嚷，也让他可贵安宁，连去北苑跑马时都没多少兴趣。
……
“樊兄――”范自鸿仍旧端坐，将杯底的酒液喝尽，“锦衣司虽是韩蛰统辖，樊兄身居副职，自有面圣奏禀、帮手定夺之责。他如此以机谋私，包庇甄家，樊兄就眼睁睁看着？”
杨氏当日跟章夫人提过几个门当户对的人家，章夫人也曾刺探过几户，虽也是官宦人家后辈，也因敬慕章老之名态度殷勤，她却始终没有中意的，摆布推委，乃至说出不肯出阁的话。章夫人开初只当她是气话，还放纵着，拖到现在，见章斐真有这心机，毕竟焦急起来，母女俩每回见面，总要提一提婚嫁的事。
章斐脑筋里轰的一声，神采都白了。
海棠坊是座两层的阁楼，底下歌舞不休，看客如云，二层则是雅间。
永昌帝坐拥天下，后宫虽有盛宠的贵妃，瞧见动听不幸的宫女，仍能就近临幸，何况这是在姐姐的府邸里，这女人也比那些宫女――乃至范家那对姐妹――多些勾人的姿势。在此处临幸这书香温婉的女人，明显能比在皇宫里得趣很多。
夏季天热，酒后的色心一旦勾起来，便蠢蠢欲动。
永昌帝来长公主府的次数未几，换衣后瞧着曲廊折转，佳木繁荫，干脆吹着风浪荡，瞧瞧公主府里的美人儿。行至一处水边，周遭安温馨静，临水有座小阁楼，窗户半敞，里头有人坐在案旁，正用心抄书。
谁知经籍没接着，手指却被永昌帝给紧紧握住了。
“范大人。”樊衡不悦皱眉，利刃归鞘，仍旧垂眸斟酒。
夏季衣衫薄弱，厅里的靡靡歌舞和身材婀娜的舞姬早将身材里的火勾起，这会儿贴上饱满柔嫩的身躯，永昌帝便不管不顾起来。满宫女人压榨之下，永昌帝身子虽掏得衰弱，力量却另有，见章斐挣扎，紧紧抱住，伸手捂在她欲图叫人的嘴上。
她只能用力挣扎，力量却远不及永昌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