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,你我兄弟有何不能直说的?”石遵假装客气道。
石遵拂了拂袖袖,平静的看着石鉴,问道:“三皇兄本日拜访,是不是有甚么事?”
“夺嫡本就是九死平生之事,风口浪尖又算得了甚么?大人你说呢?”
“看我?”石遵微微皱眉。
“愚兄向来不得父皇的圣心高兴,以是除了空有一个亲王头衔,甚么也没有,连宫里的宫女寺人都敢给愚兄神采看,哎……”
“客人来了,为何不看茶!混账东西!”石遵俄然峻厉的对那下人叱骂道。
“三皇兄,本日到访,小弟有失远迎,失礼失礼。”石遵走了出来,对石鉴拱手行了礼。
“本王想要巡防营统领一职,大人觉得如何?”石鉴拿着一把剪刀,一边修剪一边问道。
石鉴奥秘的笑了笑,拍拍高贵之的肩,说道:“好了,本王出去一趟,大人请自便吧。”
庆王府里的石遵坐立难安,俄然,一个下人俄然禀报:“殿下,宁王殿下来了。”
“是……”
“宁王殿下,请稍后半晌,我家殿下一会儿就来。”阿谁下人一边走过来一边说道。
“您的意义是?”
石遵看了一眼石鉴,嘴角微微一丝嘲笑,坐了下来,问道:“不知本日三皇兄来小弟这里,是有何见教?”
“刘荣死了,巡防营统领的位置便空了出来,大人就没有甚么打算?”
“但是如若殿下真的节制了巡防营的兵权,岂不是把本身推上了风口浪尖?燕王府和庆王府都会争相拉拢您,到时候,我们这宁王府怕是也不能安生了。”高贵之非常担忧。
石遵瞥了一眼石鉴,抬抬手,说道:“三皇兄请坐吧。”
石鉴站在前厅,四周细细打量,这庆王府造的可比他的宁王府富丽多了,不管是用料还是制作的工艺,完整不在一个层次上。
石遵微微一笑,说道:“三皇兄不必当真,小弟就是随口一说。”
石鉴有些难堪的问道:“九弟为何发笑?”
“殿下,刘荣死了!”高贵之有些冲动的对石鉴说道。
石鉴说着,昂首看了一眼石遵,发明石遵正看着他,赶紧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,说道:“愚兄实在是想让九弟帮手,在朝中帮愚兄谋个一官半职。”
“大人感觉,现在燕王府和庆王府会想甚么?”接过毛巾擦擦手,然后问高贵之。
“殿下另有其他筹算?”
“没有,宁王殿下只说是拜见一下,没说其他的。”
“三皇兄有话就直说吧。”石遵仿佛有点明白石鉴想说甚么。
高贵之赶紧点头,解释道:“殿下文武双全,智谋过人,刘荣不过是废料一个,如何能与殿下相提并论?”
石鉴听到石遵的声音,赶紧转头,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,回礼说道:“九弟言重了,愚兄不请自来,多有打搅。”
石鉴不美意义的笑了笑,也没说话。
高贵之一愣,问道:“甚么战略?”
“殿下要去哪?”高贵之赶紧问。
石鉴停下脚步,微微侧脸,说了三个字:“庆王府。”
此时现在,庆王石遵实在已经站在暗处察看着石鉴的一举一动,听到他如同井底之蛙的感慨,心中不免又多了一些鄙弃之意。
“九弟不必客气,愚兄方才从家里喝了水过来的。”石鉴有些难堪。
“话虽如此,但是老臣觉得,还是之前我们的打算更加稳妥。”
石鉴一边看着院里的盆栽,一边说道:“单单凭我们现在的气力,恐怕还不敷以论胜负。”
“等会儿!”石遵俄然又喊住了阿谁下人,问道:“他有没有说来找本王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