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感觉刚巧。
满一月这日,是个艳阳日,隆冬刚过,署气还未完整消逝。
“是我思虑不周了,娘既然身子不适,那就在家中好好歇息,我本身去给义郎守矫捷是。”
超出厚重的红漆大门,是偌大而空旷的院子,院子正中心是一个大鼎,期间香火环绕,漫漫而上。今后是三层台阶,每层七阶,层层落有一个青铜大鼎。
许疏月路过,却未曾出来,反倒是独自来到了财神殿。
跪在财神面前,仔细心细叩拜了起来。
许疏月冷哼一声,心想着刘义的葬礼为何只是草草办了,那还不是因为他打了败仗。
从山脚往上望去,九百九十九级石阶,遥眺望不见陌路,模糊绰绰的树林掩映中,模糊能够瞧见山顶瑞光寺金光闪闪的屋檐。
为了此次守灵,许疏月从府中拨了很多银子,购置了些上好的香烛元宝一类,摆布花的是刘府账上的银子,她也不心疼。
许疏月暗自挑眉,刘义固然是诈死,但刘老夫人再如何样,面上老是要做做模样的,却没想到竟是连面子也不做了。
国人以为,人死以后,灵魂会在人间逗留一个月,然后才会投胎转世,因此人死以后一个月,需求去寺庙中上香守灵,让死者的灵魂在最后能够见一眼家人,得以安眠。
现在想起,还感觉称心,连带着脚下的法度都轻巧了很多。
自从那日,昭华郡主去落英阁大闹了一场,落英阁的买卖就一落千丈。
特别是殿外一众主子,手上还拿着香烛元宝,如何看都不像是已经去过了阎罗殿的模样。
面上倒是乖顺地应了声是,又问道:“娘反面我一块儿去吗?如果义郎泉下有知,必然非常思念娘亲,到时候早晨守灵,娘亲也好和义郎多说说话,让义郎的英魂能够安然拜别,切勿做那孤魂野鬼,叫娘担忧。”
倒是疼坏了刘老夫人,划银子的时候,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落英阁绸缎质量不好的事儿很快就传遍了全部都城,与之对比,许疏月的寒英阁代价公道,质量又好,客人们天然更情愿来寒英阁买缎子。
也难怪刘老夫人不肯意走呢,这长阶漫漫,在山下看着就累人,又不是真的死了儿子,谁情愿走这么一遭呢。
……
“你瞧那人,是不是有些眼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