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!这许疏月真是糟心烂肺,诈捐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。”
许疏月身后跟着两个衙役,“送”人上了堂。
郭氏跪在地上,邱天禄一醒木拍下,整小我瑟缩了一下。
刘老夫人走进了县衙大门,围在堂前的人见状,忙让开了一条路,刘老夫人顺利进入了大堂,跪在了地上。
轻咳一声,定了放心神。
许疏月一个怀疑人,就该一去刘府,就将许疏月狠狠打一通。
感觉这群衙役实在无能,抓人都不会抓!
后半句话是对着许疏月说的,声音哽咽,情真意切地哭泣,若非许疏月晓得本相,怕是也要叫她给骗了畴昔。
“是,我要状告许疏月这个黑心肝的,自打嫁出去以后,就一向虐待我,从我手里抢了掌权,连我病重也不来看望我一下,就任由我自生自灭,实在是猪狗不如!”
“如许的贱人,就该直接烧死了事,她底子就不配活着!”
“我看啊,这郭氏就是被欺负狠了,才将许疏月告上衙门的,也是许疏月常日里不做人,这下遭报应了吧。”
她跪在地上,连磕了两个头,郭氏也跟着喊“请老爷明鉴”。
他可不晓得梁秀华要的抚恤金是多少。
“您别看她之前义正言辞说要给将士亲眷抚恤金,但那些钱都是刘府出的,许疏月尾子一分钱都没出。不幸我与婆母两人在许疏月压榨,蒙受虐待不说,更没想到她还变本加厉,为了不出抚恤金竟是直接杀了人。大人如果本日不好好惩戒,将来祸害无穷啊。”
她这话说的奇妙,问下人是否将人“留”在府上,却要状告许疏月“囚禁”人的罪名。
许疏月跟着跪在郭氏身边,邱天禄的心都跟着颤了颤,想着后边儿坐着的那位爷,差点儿想站起家将许疏月给扶起来了,幸亏多年的老爷严肃让他硬生生忍住了。
语气也不如何好,问道:“你又是谁?如何擅闯府衙大门?”
先前见刘老夫人出去,郭氏另有些担忧她会拆穿本身,毕竟梁秀华的事情,她也是知情的,再加上之前本身想要再醮的事情,刘老夫人对本身可谓是积怨颇深。
那人狠狠啐了一口,道了一声“该死”。
但想着一会儿许疏月便要关押收监,说不定一命抵命就此落了极刑,也不纠结着些,表情稍稍畅快了些,持续看了下去。
说着,她又俄然掩面哭了起来,“我也是为人母的,因为二伯出错,导致我们母子分离,这类骨肉亲情我是再清楚不过的。是以梁秀华为子求上门,我也是感同身受,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在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