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商色咪咪地打量她,“你在这唱一首歌多少钱,我出十倍,只要小美人啊,今晚肯陪我一次。”说完,就对着她高低其手。

商言坐在沙发上,嘴里含着体温计,不能说话,眼睛东张西望了几下,最后还是顺着他的手,渐渐落在秦穆身上。

“那好,你先别报警,我顿时返来。”挂电话前,女人特地又夸大了一声:“记着,先别报警。”

“妈!”她哭着喊了一声,抽抽搭搭半天,没说话,电话那边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女声,催促着她。

商言听话地点头,伸脱手筹办接过,却发明他并没有递给她的意义。

“嗯。”她缓缓点了下头。

“我只赚唱歌的钱,先生如果想找人陪,恐怕是找错人了。”她边说边要摆脱。

“还没,我先给你打的电话。”少女胡乱擦了擦眼泪,又探头往房里看了看,恐怕那男人又醒了。

秦穆从袋子里找出体温计,拆了封,对她温声道:“你先量一量。”

商言“噗嗤”笑了一下,小声的, 带着沙哑地说道:“秦教员, 你是把全部药店都搬过来了吗?”

商言掀起被子, 趿着一双拖鞋去开了门。秦穆站在门外,手上提了一大包东西, 看模样应当挺沉的。

梦中的少女手上沾着血,在墙角伸直着身子,瑟瑟颤栗。

“感冒药每隔四小时吃两片,消炎药每隔三小时吃一片。你早晨十点和十一点记得吃这两种药,不要弄混了。”

悲伤和绝望囊括而来,也分不清是在梦境还是在实际中,她低低的哭出了声。

这一行动却惹怒了面前的男人,他将手中端着的红酒猛地朝她脸上泼去,嘴上还不干不净地骂着:“当了婊.子还想立牌坊,天底下哪有这么轻易的事!”

“有事快说,我还在值夜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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