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兰见他们扳谈甚欢,之前的曲解烟消云散道:“大官人喝酒,喝酒。”
“切。这个花和尚人长的不如何样,话倒是说的标致极了。”那些女子们见他不是乡巴佬进城事事素净,眼睛看不过来了,也不跟他客气甚么,一个个走着猫步儿出来了。
情花不甘心被人抢了宠,毕竟这个和尚还是个新奇抢手货,一时半伙像唐僧肉一样,个个都想偿鲜。她一边说,一边脱去那衣服问道:“情花要特别的,情花也要。长老你看奴家的脚白不白呀!”
“好,好,好一起来。”不色吃着碗里的,看着窝里的,还用眼睛去瞟周边的,也就是想着田里的,沉醉的道。
木兰花用心装不幸,暴露一道道被抓破的瘀痕说道:“妈妈,我传闻那些男人吵嘴一个的,老爱毛手毛脚的。我又是个弱女子,没有任何的防护。”
一个眉清目秀,身材均称,看上去有几分公理感的男人点头道:“哦,本来你就是不色大和尚,真是失敬,失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