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我展开眼,本身躺在重症监护室里,我看看屋子四周,全都是沉痾号。我的脑袋身上另有胳膊都缠着绷带,左脚高高的挂着。我苦笑着,我竟然还活着。这时大夫和爸爸出去了,大夫细心看了看我说,病人规复的很快,明天就能出重症监护室了。爸爸站在我的病床边说,你这小子,要不是你姨夫他们及时把你送病院来,你恐怕小命都没了。我说,好啦,您甚么时候跟我妈一样啰嗦啦。爸爸说,你说你啊,好端端的去烧甚么宅子!对了,宅子。我问爸爸,爸阿谁宅子如何样了?我爸说,让你一把火烧的甚么都没有了。我好处口气,是太好了。那老李婶如何样了?我爸问,甚么老李婶?就是我姨夫村的老李一家。哦,阿谁老李的尸身在老宅里烧没了,前几天她帮儿子出的殡,她还问你如何样了呢?是吗?都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