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祖年何时被一个小辈如此谆谆叮嘱,既有些窘促又有些受动,兔子直起家体毛茸茸的爪子拍了拍陶子恬的裤腿,“你与景容归去师门吧,修行贵在对峙,切莫懒惰。”
陶子恬酒量可实在普通,只几杯下肚,已经有些飘飘然,待饮下更多,则更加胡涂。不过他醉酒后也不在理取闹,酒意将他一双眼睛熏得粲若星斗,潮湿敞亮,陶子恬笑看着郁景容,眼睛弯弯的,非常招人爱好。
“是,前辈。”陶子恬乘机握住杜祖年的小毛爪,揉捏了一阵才松开。
彼时郁景容刚与华川慎见礼,华川慎拈着髯毛,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,郁景容进境之快,连他这个见地博识的老东西也赞叹不已,“郁小友公然资质过人,短短五载便有如此进境。顺东、瑶儿、子恬,尔等今后即便求道有成,也要服膺不骄不躁,要知人外有人,比尔等优良的后辈不知多少。勿忘初心,方得始终。”
郁景容道:“好。”
隋顺东与红瑶也接连赶到。
陶子恬笑了笑,放心肠靠着郁景容睡着了。
郁景容抱起陶子恬,“你醉了,我们回屋去吧。”
隋顺东、红瑶、陶子恬三人齐声道:“弟子谨遵师尊教诲。”
陶子恬非常欢乐,赶紧上前见礼,“门徒拜见师尊!门徒驰念师门高低得很!师尊迩来可好?”
陶子恬内心有些疑问,这万墟髓玉骨已经是了不得的宝贝了,却还不入杜祖年的眼?偏到千息分开,杜祖年也没有提过本身想要找的宝贝,却不晓得是为何?但是陶子恬只是内心想了想,并没有刨根问底。
杜祖年提到这事,陶子恬也想起来问:“前辈先前说想要万墟髓玉骨,万墟髓玉骨也的确是可贵的宝贝,却不晓得为何最后拱手让给景容?”
杜祖年道:“是我认错了,我求的并非是万墟髓玉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