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那风味女子,想了想,说道:“俄然想到一联,既然贵地名为天然居……,“客上天然居,竟然天上客”,女人感觉此联如何?”
唐宁掂了掂手里的玉牌,迷惑道:“这是甚么,很值钱吗?”
萧珏上前一步,摇了点头,说道:“男人的事情,你们女人就不消管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不管,归正明天你宴客!”萧珏很受打击,摆了摆手,说道:“归正不要钱,明天我要把这里的招牌菜都吃一遍!”
唐宁惊奇道:“为甚么?”
风味女子脸上闪现出一丝迷惑之色,随后又摇了点头,说道:“灵州解元,唐家弃子,圣旨封赏……,唐家这潭水有些浑了,一块玉牌罢了,不是甚么贵重东西,今后说不定会有不小的回报。”
连萧小公爷都这么眼红,这牌子必然值很多钱。红袖阁送玉牌,天然居也送玉牌,在这方面,京师公然要比灵州讲究多了。
小侍女笑着说道:“你也想不到更好的啊,本来只会动嘴,光说谁不会……”
风味女子笑了笑,说道:“只挂上联便可,如果有客人能对出下联,便可免除当日在天然居的统统用度。”
天然居,某处小阁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他现在只想早点出来用饭,不晓得这天然居的饭菜,有没有萧珏说的那名么传奇。
风味女子的脸上逐步闪现出异色,看向唐宁,微微施了一礼,问道:“不知公子可有下联?”
唐宁接着开口:“江州“陶陶居”门前,也有如许一副春联,上联是“陶潜善饮,易牙善烹,饮烹有度”;下联为“陶侃惜寸,夏禹惜分,分寸无遗”。”
男人能够被人说穷,被人说丑,被人说又穷又丑又没有长进心,唯独不能被人思疑是不是男人。
“不要给我。”萧珏伸手去拿,唐宁立即将玉牌收起来。
小侍女身后的风味女子点了点头,说道:“一副春联,用了四个典故,又将“韩江酒楼”嵌入此中,固然春联本身并无超卓之处,但用在这处酒楼前,倒是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“公子言之有理。”风味女子看了看她,俄然问道:“不知公子对此可有建议?”
唐宁目光从那春联上移返来,说道:“这春联是雅,但用在酒楼门前的春联,一个雅字还不敷。”
唐宁没有再理睬那小侍女,看着天然居门口的春联,说道:“这副春联,字里行间充满了高雅,仿佛来这里不是门客喝酒用饭,而像是文人吟风弄月,品梅赏菊,的确很雅,想来常日里来这里用饭的,也都是些雅客。”
说完,她又弥补一句:“人过大梵刹,寺佛大过人;僧游云隐寺,寺隐云游僧,明天记得把这两个下联挂在中间的墙上,这位唐解元,倒是很会藏拙……”
“客上天然居,竟然天上客;人过大梵刹,寺佛大过人。这一联如何样?”
“没有。”唐宁摇了点头,干脆的说道。
唐宁脚步再次一顿。
“得世外清冷境地,恰好谈诗,况当荷露新烹,竹泉初热;浇胸中块垒闲愁,有何下酒,好把寒梅细嚼,秋菊狂餐。”
唐宁看着他,点头道:“上面没有了。”
风味女子的脸上闪现出一丝遗憾之色,略一思忖以后,便看向身后的小侍女,说道:“小桃,明天让人将刚才那一联换上。”
风味女子站在原地,细细揣摩着这一联,此联不但将“天然居”三个字嵌了出来,情势上更是新奇,最妙的是,“竟然天上客”这一句,无形中将上门的客人捧了一把,会让客民气中平空生出些许好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