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宁不接话了,客气一下就行了,万一真把犒赏客气没了,他这一趟不就白跑了?
“没想到他直接将你下狱了?”陈皇眉头皱起,又问道:“武安侯之子断了腿,县衙为何会思疑你?”
陈皇看了看他,神采和缓,说道:“说吧。”
“大牢?”陈皇皱起眉头,问道:“哪个大牢?”
一名寺人从远处走来,恭敬道:“陛下,唐神医已经在御书房候着了。”
陈皇看着他,问道:“一州解元,又有朕的玉带在身,因为甚么事情,会被关进大牢?”
“若非凌大人,此次我太病院危矣……”
他神采刷的惨白,整小我有力的瘫软在地。
陈皇点了点头,说道:“移驾驭书房。”
唐宁照实说道:“不瞒陛下,门生昨夜在天然居遭人诬告,和武安侯公子有所曲解,县令大人思疑到门生身上,也实属普通。”
凌云躬身道:“遵旨!”
常严有些心烦的说道:“走了……”
今后如果有机遇,必然要和孙神医多学几手,就算是不为救人,用来自保也不错。
“如何,本侯那里获咎了常县令?”话音刚落,一道阴沉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。
陈皇目光望向他,问道:“你本日因何被抓进县衙的,为何不出示朕赐你的玉带?”
“混账东西!”陈皇一巴掌拍在桌上,看着他,说道:“你且先归去,不必再去县衙,此案,朕会让人彻查,还你一个公道的。”
御书房的大门被人推开,唐宁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。
万一真的担搁了陛下的大事,别说他的官帽了,就连他的脑袋还能不能安稳的长在头上也是未知。
哪有直接问别人想要甚么犒赏的,他想要一个钦点状元他给吗,他想要一个一品官职他封吗,他想要几百万两银子他也必定不会给,甚么都给不了还装的那么风雅……
……
方鸿站在宫门外等他,指了指一辆马车,说道:“我送你归去。”
承诺了半天,竟然还是个空头支票,唐宁也只能点头道:“全凭陛下做主。”
被一名寺人送出宫门,唐宁看了看天气,应当赶得上归去吃晚餐。
到现在,他只能将但愿依托在那人气度广漠,不会在陛上面前告状------可那人如何看都不像是气度广漠的人啊!
“举手之劳罢了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唐宁笑了笑,上了马车。
常严挥了挥手,说道:“不见,就说我不在!”
常严明要答复,却看到早上分开的那位禁军将领去而复返,他的身后,还跟着两队禁军。
唐宁张了张嘴,有些不晓得如何开口。
太医令摇了点头,说道:“即便如此,也还是要感激唐公子解我太病院之危局。”
御书房内,陈皇还没有到,唐宁一小我站在堂中。
他退出御书房以后,陈皇面色沉下来,说道:“一个武安侯,还不敷以让安然县令冒这么大的险……”
他想了想,又道:“至于县令大人先将门生押入大牢,或许是大人忙于公事,牢房内里那些想殴打门生的犯人,应当也不是县令大人安排的……”
贰心中也略有迷惑,有举人身份,只要犯下的罪恶不重,是不至于被拿下狱的,何况他有陛下御赐的玉带,就算是犯下重罪,只要将其示之于人,给安然县令天大的胆量,也不敢将他关进大牢,有这两个前提在先,他又救了淑妃娘娘,也难怪陛下会对此案当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