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基对剑客史阿一挥手表示拜别,然后抱拳与李儒告别:“袁某就此告别,凝儿女人不但皮肤嫩滑得像奶油,床上工夫也是一流,大人整天劳累,当好好放松放松!”
现在,她正殷勤的向李儒敬酒,那耳杯不是端在手上,而是稳稳的安排在那又长又深的乳沟上,滴酒不漏,确切是好本领。
“史阿,你岂敢对郎中令大人如此无礼,速速让开!”
袁基一愣,随即也哈哈大笑:“李大人,识时务豪杰也。阉党已除,外戚已尽,这朗朗乾坤,毕竟是士人的天下。李大人固然跟从莽夫董卓,但是学问过人,经纶满腹,实在也是士人一员也。”
两人仰脖一饮而尽。
老bao经这一推已经吓得面如土色,却又不得不赔笑容:“将军恕罪,雪凝儿已经有客人了,要不老奴给将军别的找几个水嫩的女人,包将军对劲!”
李儒从案几拿起酒壶,满满倒满两杯酒,将此中一杯向袁基:“这票买卖,李某做了!”
凝儿一声悄悄的娇呼,赶紧将头一偏躲开他那臭烘烘的嘴巴,倒是满面酡红,气喘吁吁。
李儒就着那软玉温香的肉团几杯小酒下肚,早已口干舌燥,猛的一把将凝儿那水蛇般的嫩腰抱在怀里,将嘴亲上那白玉般的脸颊。
“哈哈,凉州铁甲军公然天下无双。”一其中年官员从楼上配房里走出来笑道。“鄙人袁基,不知郎中令李大人光临,冲犯之处,请多多包涵!”
李儒狠狠的盯着袁基,很久才缓缓说道:“欲谋何事?”
袁基笑道:“先帝传位于陈留王,丞相废弘农王立陈留王,并非完整背叛。然李大人用心丢失先帝遗诏,却其意不言自明,遗诏尚在老夫手中自可为证。而李大人背弃丞相令媛,暗中狎妓,又有郎中令印绶在此,亦可为证。故袁某若性命有忧,李大人恐怕也难以活的如此安闲。”
中年文士沉下脸来:“上,给老子把这几个狗主子扔下来。”
瞬息之间,便脱至只剩下一条亵裤,光乍露,贵体横陈。李儒面如火烧,双目尽赤,以迅雷之势脱光本身的衣服就要扑了上去。
公然李儒神采放晴:“公然是袁大人在此,李儒倒是失礼了,还望袁大人包涵。”
经此一闹,再无兴趣,拂袖走出配房,跑到其他配房里将那几个正在xun欢作乐的保护骂出,悻悻率众而去。
配房中,烛影摇红,人面如花。
李儒内心一惊,破口痛斥:“你这狗贼岂敢血口喷人,我与丞相虽为翁婿,亲过父子,岂有贰心?”
这类欲拒还羞得模样,更是激起李儒熊熊的欲火。他猛力将凝儿抱起扑倒在软榻之上,迫不及待的撕扯她的衣裳。
那颤颤巍巍的岑岭上的葡萄被李儒噙在口中贪婪的吸吮着,凝儿的呼吸越来越短促,不竭收回悄悄的娇呼。
袁基笑道:“李大报酬董卓最亲信之亲信,天然毫不设防。只要李大人暗中略施小计,撤除董贼性命,凭大人与董家之姻亲,又与李傕和郭汜等人交好,则董贼部属当尽属李大人统领。大人只须撤兵退回凉州,我等当禀奏天子封李大人永为凉州之主。”
李儒哼哼一笑:“你就筹办凭这一张嘴去丞相面前告我?”
雒阳城,初更。
这都城名妓雪凝儿,貌美如花,皮肤嫩的能挤出水来,身材更是惹火非常,矗立的胸脯虽大却毫无下垂的迹象,滚圆的屁股高高后翘仿佛随时驱逐撞击。又弹得琵琶,跳得艳舞,吟得诗赋,吹得好“箫”。真是才艺双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