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系两个字还没说出来,程明远“啪”一声拍在茶几上,茶几上的茶壶水杯都跟着震了震,他沉着脸,目光凌厉:“那甚么和你有干系!”
程宥宁紧紧咬着唇,摇着头。
“你甚么你,别你了,那天我也去,他不敢把你如何样!”程明远身材靠在沙发上,当机立断,替她做了决定。
手腕一重,程宥宁被吓了一跳,程明远已经到了她近前,拿掉她的手,四目相对,她清楚从程明远锋利的双眸里看到了悲忿和隐痛。
程明远看了一眼她脸上的红晕,点点头,气色不错,看来是真的在尽力走出来。
程明远听她说完,眉头一重,握拳的手臂上青筋暴起,他忍着胸中的熊熊肝火,声音沉冷:“谁奉告你是我拆散你父母的!”见她没说话,他又反复了一句,“说,是谁奉告你的!”
她的腿因为悠长一个姿式而更加酸麻,偶然候她特别想问一句为甚么呢,为甚么统统的事情都那么拧巴着,为甚么没有人来理顺,但是答复她的永久只要沉默,死寂的沉默。
程宥宁咬着唇,没说话。
“我想走。”
程宥宁自嘲地笑笑,她深吸口气,语气却非常平平:“那你当初为甚么要拆散我的父母?又为甚么让我母亲生下我?”
“不,不要,”程宥宁差点没跳起来,“我不去!程先生,我不去!”
程宥宁非常高傲走到他面前,坐定:“是不是和普通走路没辨别?”
“程宥宁,我承诺是承诺,但是你要想让你母亲和你死去的父亲葬在一起,”他握着她手腕的手不竭收紧,仿佛要把她的手腕捏碎普通,语气带着嗜血的凶恶,“门都没有,你想都不要想,你要和程家断绝干系能够,但是你母亲永久不会!”